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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停下脚步,他们两个也都收缰住马,跳了下来,两个同时伸出的手,我没有握住任何人,自己跳下马来。
胤禩不着痕迹的,用伸出的手去拉马缰。
十三对我会骑马这件事,开心的不得了,一直说要和我去围场上赛马去。我只好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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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觉得,我对不起那么好的长评了!
唉!!!!!!!!!!!!
不知如何表达感谢,昨天笑着睡,今天醒来笑。
多了很多朋友留言评分,每一段话,我都认真地看,多谢你们的鼓励。
明天约了朋友(女性)出去看看绿树,瞧瞧红花去!
我闷在屋里好久了,总得去踏踏春天的尾巴,踩踩夏天的头。
回来的早,就下午更新。
自知之明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在木桥上一个父亲带着孩子,并且指导者孩子往木桥之下方便,桥下时熙来攘往的游人。
很是替下面的人担心,就小声问:“下面的人怎么办?”那父亲听见了,就憨笑。
所以说出门带伞是对的,白天防晒还防无妄之灾。
回家时,打了雷,很担心真的被雷劈到。倒没想过会穿越,只是算了一下不够钱住院。
聚散难期
胤禛在等我,一脸不耐与焦急。我低着头装看不见。他冷着脸问:“怎么去那么久。”我不答话。
他气急了一把将我扯到怀里:“说话。”我忍着手痛冷着脸:“奴婢去帮着收书了。”
他分明疑惑:“那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冷笑:“贝勒爷要是以主子的身份问奴婢,奴婢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不禁皱眉,他的目光有如冰刀寒风:“你是在告诉我,你没有耍花招是吗?”
“是的。”我坚定地回答。他放开我,非常缓慢的笑了,是冷笑:“好!好的很,”
他轻声吟诵,缓慢而森冷的说:“‘自伯之东,首如飞蓬’既然不是我,你的那个‘伯’会是谁?”
我几乎站立不住,他的意思很明确,随军出征的就那么几个人,不是他,就是胤禩。
我强自镇定精神,艰难的说:“那只是奴婢照抄来的书中字句,为何贝勒爷非要认定奴婢思春待嫁。”
他冷哼:“那么多字句,你又为何偏挑那思春的写。”
我也冷笑:“奴婢只是找意境美的抄下来,贝勒爷不信就问去,但凡认字的女人,谁不喜欢这些词句。哭就是因为想哭,笑就是因为想笑。女人做事何来那么多目的原因。”
他冷着脸,紧紧地盯着我,半晌终于开了口:“你回去吧。”他又叫住我冷冷说:“最好如你所说。”
康熙皇上正式开始了他的冬狩,我和环儿在帐子里待着,聊个天说个话什么的。只是我心里始终有说不出的担忧。仿佛怀揣定时炸弹,我甚至都能听见那嘀嗒着走秒过分的声音。
一颗心终日擂鼓般的跳。环儿都瞧出不对了,归劝我:“还是找太医看看吧!这些天你气色越发差了。”
我连笑都艰难,却也得强撑着:“多谢姐姐,实在不必,就是天气冷些,失了血色罢了。”我只是太忧心了,不会是什么大症候。
不过体力确实是有点不支,越到天黑越气虚。十三回来看见我就急了,不管怎么拦阻,一定要找太医来看我。
胤禛撩帘子进来,自始皱眉,拉住十三:“这样不明不白,请什么太医?”
十三着急:“四哥,你瞧她病的,怎么叫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