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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的处子之身仍在。
这个意味从起先的屈辱。到如今。却成了傍身的工具。
这是我的幸还是不章呢?
或者该说。幸与不幸。其实都是如福祸一样。皆为双刃。
等待或许是漫长的。可这份漫长在滴漏声中。只演变成了一种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声响。
半盏茶的功夫。太医、医女来了。随行来的。还有顺公公。
他的出现。显然是出乎宸妃意料之外的。
“奴才参见宸妃娘娘。”顺公公微一行礼。他是大内总管。所以能受得起他大礼的惟有玄忆一人而已。包括中宫。他也仅需微欠身。
“免礼。顺公公是传皇上的口谕至此吗?”
宸妃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的惊惶。甚至是。还带着一种镇静。一种波澜不惊。却只让我联想到死水无澜的寂静。
“娘娘。咱家是奉皇上之命赐墨采女一碟北归候进献的鲜果至此。未料却在这碰到娘娘。也难怪。之前咱家去娘娘宫中时未见娘娘在。只把那鲜果交于了下人。”
“有劳公公了。烦请公公替本宫告谢皇上。只是本宫今日还有要事要办。就不与公公多叙了。”
“王太医。还不速替小主诊治。若留了疤痕。定拿你是问不可。”秦昭仪语意里带了几分的焦虑。她不再以姐妹相称。却仍扮得一幅姐妹情深的样子。
那么。我是否也该配合一下呢。
于是。在王太医有些拘谨地查看我的伤势时。我稍稍轻吟了一声。其实。太医是不得用手擅碰后妃的肌肤。这声低吟。不过是我配合演绎的需要。
果然。顺公公亦借看这声低吟。转望向我:
“墨小主的脸上是怎么回事?”
他这句话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带着一些质问的口气在里面。
“顺公公。您来得可正好。还不是宸妃娘娘?“不疑墨采女与那北溟的来人授受不清。一怒之下。掌掴了墨采女。也不知是娘娘的护甲太尖利。拍。或是采女的雪肤太薄。唉。竟生生地留了这一道伤口。若是被皇上瞧见。可指不定以为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