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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生,你好无情喔!”
“撒娇也没用!”
“那我只有来硬的。”
“你!”
义一将我的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
“不行!住手、等一下……”
这时有人敲门,但义一仍继续将我的衬衫向上翻。
“义一,有人来了!”我一面抵制一面说。
“想骗我?”
此刻敲门声更大了。
“你听!有吧!”
我理直气壮的大声对义一说。
“谁敢破坏我们的好事,看我怎么修理他!”
义一气急败坏的将门打开,但随即又换上一张小丑的笑脸。
(原来是佐智。)
佐智歪着头,笑盈盈地说:“你要修理谁呀?”
“这个、这个……啊!你好。”
在佐智的后头还站着一个人,义一连忙打招呼,对我挥手示意。
“托生,这下可精彩了。”
其实我早已整理好衣服坐在床上。
“来的不是时候吗?那我们下次再来。”
“没事、没事,进来吧!圣矢也请进。”
义一关上房门后说:“如果要讲的是无聊事,那请回吧!”
“虽然没什么事,但我要借用一下贵宝地。”佐智也不甘示弱回嘴。
“是,请慢用。”义一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
“坐我床上吧!”
“义一,我是来谢谢你的。”
“谢什么?”义一不以为然地看着佐智。
“我听圣矢说了,是你要他来这儿的。”
“有吗?我不知道。”义一蹙起眉头。
“一听到你打电话去清水警察局,我着实吃了一惊。”圣矢苦笑着说。
“义一?”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义一。
“我才没打什么电话!”
“我们的所长熊先生接到你的电话后,打电话来痛骂我一顿……”圣矢顿了顿又说:“义一不但和熊所长谈判,还把他骂得焦头烂额,紧接着又谈及我的未来,随即咔嚓一声切断嗲后,差点没把他给气死呢。不过也因为这样,我比较好说出这几年积累下、来的辛劳,并合理争取到应有的休假。”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的也是,义一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佐智似乎话中有话,接着他又调侃地说:“不知当初是谁利用在机场过境的空挡,打国际电话央求我打电话给托生的母亲,求她让托生来参加这次的表演呢!”
“什么?”我诧异地看着义一。
“然后又因延误班机,而拼命拜托航空公司的人……”
“佐智!”义一欲阻止佐智再继续说下去。
岂知佐智推开义一,大喊一句:“义一,我爱死你了!”
义一只好尴尬地沉默着。
“你知道我多想见圣矢吗?我想他想得快发狂了,当我发现圣矢出现在我家时,真不知有多高兴!”
“你那时拉另一首曲子时,我就知道了。”
“义一,你说过头了。”
我打了一下义一。
“托生,他就是那种人,对朋友总是掏心掏肺,也不愿让人知道,假如我们忽略了,他也不会吭声。”
是啊!就因为义一这样呵护我、保护我,我才能悠然自得地在学校生活。
“听说你和佐智的合奏相当精彩,我因为迟到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可惜。”圣矢露出遗憾的表情。
“对,真的很精彩。”佐智像个孩般勾着圣矢的肩膀。
“佐智真幸福,有这些好友照顾着。”圣矢也毫不避讳地握住佐智的手。
“嗯,我也这么觉得。”佐智认同地回答。
这时候义一斜看了我一眼:“你不是有问题要问佐智吗?”
(有吗?可是又好象有这么一回事。)
“钢琴的事啦!”义一敲了一下我的头。
“对、对!大桥钢琴,为什么……”
话才说到一半,我便停止了,因为佐智靠在圣矢的身旁睡着了。
义一意气风发打开了门,走进房间来。
“做啥?穿成那样?”
我把行李包好,往后看了义一一眼,他穿着polo衬衫和短裤,额头上还绑着长带,肩上则背着网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