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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可是你这个样子,走到哪肯定都会交通堵塞。刚刚我们的逃跑还有什么意义?”莫小资挽唇轻笑,其实自己也好想去玩玩。结婚八年,每天除了做饭洗衣,鲜少出门。就算时间空下来,丈夫没陪在身边,儿子去上学,同学又全部失去了联系。她一个人,懒懒的,哪里都不想去。
zero抚抚下巴,沉思片刻,然后打个响指:“哈哈,有了!”
“什么?”她突然有一股不好的直觉。
“我们来场化妆秀,微服私访如何?”越想越觉得可行,zero在垃圾桶里翻了翻,找出一根铁丝,划破自己的t恤,然后嚼碎一点口香糖贴在门牙上,再夺过莫小资手上丝巾,将墨黑『色』的头发整个绑起来:“有没有太阳镜?”
莫小资点点头,乖乖的掏出深粉『色』眼睛递过去,这家伙究竟是想干嘛?
“ok!”zero大叫一声,得意的来回转几个圈:“怎么样?帅不帅,是不是像巴黎时装秀?”
吞吞口水,原来真的是佛靠金装,人口衣装。打死她都不相信,眼前的乞丐会是风靡亚洲的巨星。
“大婶,看你这幅痴『迷』的模样,那现在的我肯定是帅到人神共愤了!”zero一甩头,动作经典到位,就像那个谁谁,你们懂得。
噗!莫小资一下忍住,边指着他边大笑:“哈哈,是人神共愤,不过是雷到的!”
这打扮像犀利哥有木有?这姿势像犀利哥有木有?这自恋程度根本就是犀利哥有木有!!!
糟糕,自从看了《写小说的你们伤不起》之后,她好像咆哮上瘾了,大概因为zero像极了天天,她才会恢复小时候的『性』子,如此放松愉悦吧?
两个人笑笑闹闹,丝毫没有注意到拐角处,诡异闪动的白光。
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头戴遮阳帽,手拿照相机,将莫小资和zero亲密的镜头合成影像。
贼贼一笑,然后从拨通了雇主的电话。
“喂,事情我已经办好了,你看了这些照片肯定会满意。”
“没错,是两个人的单独照。”
“不行,如果潜入康佳集团内部会被发现。这些照片就够你去做想做的事了。”
“好,我已经发过去了,你先看看。”
挂了手机,自认神不知鬼不觉想要转身离去。
吓!他狠狠的吃了一惊,退步至墙角,然后是发自心底的惧怕。不是因为对方那双如饿狼般的瞳,也不是因为对方俊脸如冰,是胸口抵着的那个东西,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问你个事。”平稳陈述的语调,不带一丝感情。
不管是想问什么都不需要用一把抢指着他吧,男人战战兢兢的说:“这,这位先生,有什,什么事?”他可不可以腿软,好有压力!
“你刚刚拍下的照片,里面那个男的叫什么?”m把手掌支在墙壁上,然后垂下头,俊脸慢慢『逼』近。
“呃,他。”冷汗顺着脸颊滑过,喉咙一动,男人只好老实交代,把该说和不该说的,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他是现在最火的歌手,叫zero。那个女的是欧阳集团钊总的老婆,有人雇佣我拍下他们亲热的照片!我,我也只是为了赚钱啊!”
m从他手里拿过电话,一脸若有所思。不晓得为啥这个人要叨叨絮絮说个不停。
“大,大哥。”一道凌厉的眼光『射』过去,男人立马改口:“喔不,大,大爷,你就放过我吧!”
挑挑浓眉。“我有那么老么?”m把手机装进自己的口袋,冷然转身。
可男人却没有瞧见,拼命弯腰谢罪:“不,不!您老人家一点都不老!
“我呸,这嘴笨的!我的意思是。”咦?人呢?待到他再抬头时,除了街头的几个路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哪里还有恐怖黑衣人的身影。
午后,洛杉矶,颇有情调的『露』天餐厅。
异国风情的小提琴演奏,再加上人工制造的清水喷泉,这里不是失为一个绝妙的旅游圣地。
咖非味与烟味混合在空气中,熏得让人有些飘飘然。
顾客零零稀稀的分散坐着,除了欧阳钊每个人都是一脸享受。
他看了一眼跑去远处接电话的杨雪倩,搅拌着不加糖的冰咖非,心里越发空虚。
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为什么,他会觉得一点都不快乐?
嗡嗡嗡,震动声拉回了他的思绪,是夏修之。
“喂,有什么事?”欧阳钊拧眉,食指『摸』『摸』吸管,声音里多了一抹疲惫。
电话那头的夏修之一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个电话吗?怎么,怕我吵到你们的两人世界?”
“别胡说!”欧阳钊的声音冷下来,他不喜欢好友口中的讽刺。
“好吧,好吧,算我胡说。”夏修之满不在乎,语气里多了份严肃:“我想和你谈谈。”
点点头,欧阳钊喝光咖非,往椅背一靠。“要跟我谈什么?”
“你和雪倩的事。”夏修之深深叹口气。
欧阳钊手一顿,冷声道:“我和雪倩有什么事?”
“大哥,你确定你们没事?你们的亲密在别人眼里那是大大的有事!”夏修之心一横,直接把话挑明了!
在别人眼里?八卦传递的速度果然比长江七号要快,欧阳钊嘲弄的勾起嘴角:“难道我还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他在乎,就不会有那么多绯闻头条。
“对,您老人家是不在乎,你有没有考虑过嫂子的感受?”夏修之在电话里咬牙,他想撬开好友的头,看看里面除了装着工作,是不是其他的都是豆腐渣。
欧阳钊不可思议的轻笑出声:“小资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你!”每次谈到莫小资,欧阳总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夏修之无奈的叹口气:“我知道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也没资格管。”毕竟就连他自己也是外面红旗飘飘,家里国旗不倒,可是。
他挫败的耸耸肩:“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