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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奇怪，为什么他都懂……反正似乎他就是个全才。

苏芽偶尔学得不耐烦，也会拿一本杂志来看。今日拿了青年文摘来看，看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问许左言，“阿言，你当初问我要青年文摘，算不算是搭讪？”

许左言略微翘了翘唇，正眼都不看她一眼，“请不要打扰我学习……”

“呃……”她小声嘟囔着，“说话干嘛老带这样子的么，承认就承认呗，有啥不好意思的，哼。”

青年文摘里的文章她也不是每篇都看的，对于一些哲理方面的，她会觉得枯燥，看到笑话如果她觉得好笑，非要将头凑过去，给他复述一遍，有的时候笑话过于冷了，许左言只是骂她傻，而苏芽便会在他的身边扑哧扑哧猛笑起来。

许左言拍了拍她脑袋，将她手里的青年文摘拿走，“不许看了。”

又一会儿，苏芽扯了扯许左言，“那个……我喝多了，想上厕所。”

许左言扯了扯唇，“小嫩芽，你事儿真多。”

苏芽有些委屈兮兮道，“图书馆的厕所灯很昏暗，而且听同学说了那些有的没的，我会害怕啦。”学校图书馆的厕所总是同学们喜欢揣测的地方，比如这里xx年发生了事儿，哪个女生怎么样怎么样了，苏芽是尽量避免往这里跑的，不过今天买了杯奶茶暖手，顺便喝了，现在是忍不大住了。

许左言将拉她起来，“走吧。”

他们两个虽然低调，但是本身的名气在那里，两人在这个时间段出来，坐在其他位置上的学生基本都会抬头看他们。苏芽的特异功能又出现了，帽子逐渐下滑中……心中暗想，肯定是许老大送的帽子太显眼了，鲜嫩鲜嫩的粉色。

苏芽好久未去图书馆的厕所，这次突然发现，灯不是昏暗，而是坏了，里面漆黑一片。她扯了扯许左言，“你能在厕所口唱歌给我听么？”

“别人以为我脑子不正常。”许左言笑，本来站在女生厕所门口就不大正常了，他还唱歌，人家估计以为他是疯子。他将手机拿出来放出歌，“小嫩芽，你快点解决了出来，否则你直接就地解决算了。”

苏芽鼓起嘴巴来，“坏人，太坏了。”撞着胆子进去……解决中，她咬着唇，这声音不响吧，不响吧，听不到吧？完事儿后，她站起来穿裤子，然后冲水。水的声音很大，她被吓了一大跳。然后冲冲跑出去，洗手，出去。许左言及时地关掉了手机音乐。见到苏芽出来，扯了她湿漉漉的双手，随意擦在自己的身上，又牵着她进去了，期间倒是没有什么话，苏芽才觉得那尴尬少了一些。

可能是因为身心放松，她也静下心来，不再去吵吵闹闹，认真看书去了。

回去的路上，许左言一只手替她拿书，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塞到自己大衣的口袋。苏芽突然发现，今年冬天，身边多了一个人，她似乎温暖了很多。从心开始，被暖气填满。她偏移过头来对他说，“以前看到电视里，白雪皑皑的冬天，男主角将女主角的手塞到自己的口袋里，漫无目的地走，很是羡慕，以前总觉得浪漫是需要很夸张的，如今觉得简简单单的都是小幸福。”

“只可惜南方没有雪。”

“那些陪衬的不重要。”苏芽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