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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灰狼向小床靠近,打量着猎物,心中诧异:“咦?妹妹怎么变好看了?”可不是嘛,先前小老头般的皱皮被日渐丰润的脸颊撑平了,[奇][书][网]再加上今天被格外打扮过了,一身粉红的童女装,衬得小脸更加粉雕玉琢了。
青儿凝视着婴儿,心中赞叹:“真好看!”看着看着,青儿觉得妹妹没那么讨厌了。(可见,好色是男人的天性)
青儿手痒痒了,摸了一把婴儿的粉颊,那触感别提有多水嫩了,青儿有点爱不释手了。婴儿像是感觉到了被性骚扰,皱起了眉头,青儿做贼心虚,像被烫到似的急忙缩回咸猪爪。
青儿憋住呼吸,紧张地盯着婴儿,确定没醒才松气。这回青儿再不敢轻举妄动了,只静静地近距离痴痴地看着。
嗯?妹妹脸上怎么有水了呢?青儿困惑,忽然心中一动,坏了,她流口水了,连忙伸手捂住自个儿的嘴……
青儿很负责地帮妹妹拭去她的口水,完毕后色爪又留连忘返了。青儿用右手食指,轻轻描画着婴儿娇嫩欲滴的水唇,舍不得收手。
婴儿小嘴开始嚅动了,不知是否正在梦中喝奶?青儿觉得有趣,用食指压住小嘴不让嚅动,静观其变。
结果,人家微启红唇,一口含住。婴儿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味,舒展娥眉,吮吸起来。温润的娇嫩包裹着他,带给青儿的是前所未有的震撼。
婴儿仿佛意犹未尽,从锦被中探出小手,双双抓住青儿大拇指和小拇指,拉向自己,想要更多。青儿配合地再探入一分,小嘴吮得更加卖力了。
婴儿又出新招,只见她忽而用未长贝齿的牙龈轻啃指腹,忽而又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舔弄指尖。瘙痒透过指尖传达到了青儿的心田,又通向四肢百骸。青儿觉得全身酥软了下来,痒痒的感觉无处不在,最后连耳朵里都是痒痒的。
青儿瘫坐在小床边缘,任她摆弄。婴儿或吮或吸,或捻或揉,或吞或吐,或舔或噬,不亦悦乎。青儿心里突然感到有点异样了。
青儿虽然年幼无知,不懂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但是终究还是雄性动物,又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奇异微妙又紧绷的感觉,通过感官神经末梢会聚小腹,青儿冲动:好想尿尿!
(此处有必要提醒一下,请务必不要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青儿知道自己不该把手指伸进妹妹的小嘴里,可是他又觉得这样很好玩,所以在“欺负”婴儿的时候很紧张,他担心被人发现,所以才紧张,以至于产生了尿意。这和很多人在考试之前频繁的上厕所是同样的道理。so,对这章想象力别太丰富了,免得让人发现您不纯情哟!)
3.小试牛刀
青儿果然是真男儿,一遇到女色就变脸了。自那日后,青儿一改往日尖酸刻薄相,开始对妹妹嘘寒问暖,体贴周到。
婴儿不知原委很是诧异,不过想着伸手不打笑脸人,就小人不计大人过了。这一对璧人,一个极力讨好,一个欣然接受,过上了一段和和美美,相亲相爱的小日子。
乐乐和和过了半年,婴儿有计划地开始牙牙学语,三岁的青儿利用天时地利人和之便,成功任职为她的口语启蒙老师。想当然尔,婴儿第一声叫的便是哥哥,把青儿听得骨头都酥了。
四五个月过去了,婴儿升级为可以满地爬滚,且能用简单字节,表达心声的小娃娃了。素来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芙蓉宝宝,开始计划报复奶娘。
本来她半岁大的时候牙齿就足够锋利,能咬痛人了,她卧薪尝胆到今日,是因为现在她能说会道了,不怕出冤案,不愁吃哑巴亏。
结果自然是如前文所述,娃娃一口下去,葡萄奶娘号得比猪叫还猪叫。这段公案不仅惊动了爹娘和祖母,连刚出使邻国归来的祖父也大为关注。
其实大家如此重视这次事件,不是因为奶娘受伤,毕竟在封建社会一个仆妇连生死都没人答理,何况一点小伤。而是众人困惑娃娃为何如此决绝,这显然不是一起误伤案,而是有预谋的报复性伤人事件。
一大一小被押上厅堂,娃娃见到坐于首位的一位峨冠博带,须鬓皓然的老者,知是祖父,忙上前跪拜。事情转入正题,先是被害人葡萄奶娘上诉,娃娃听她讲得还算实事求是,就没打岔。听完诉讼,众人转移目光。娃娃面不改色:“她坏!”
母亲最沉不住气,连问:“她怎么你啦?”
娃娃用一个真正的小娃娃的语言回到:“凶!不喝奶,偏让喝!不喝,捏我!”
这样对待相府千金,对一个仆妇来说是死不足惜的。奶娘吓得瑟瑟发抖,俯伏叩首连连求饶,她怎么也料不到,这么小的孩子竟能把事情说得如此清楚。
祖父鬃髯飘逸,极显智慧,闻言并不如其他人那般义愤填膺,而是饶有兴趣地反复打量眼前的小孙女。他昨日刚返家,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新生儿。这位阅人无数的老丞相察言观色,直觉这个娃娃不简单,就进一步试探,笑容可掬地问道:“那,依芙蓉所见,该如何处置奶娘呀?”
娃娃毫不犹豫,挥挥小手:“走,走,走。”
祖父又问:“芙蓉要不要祖父帮你教训她?”
娃娃指着奶娘胸部,摇头道:“教训过了。走,走。”
幸好,奶娘最终没被乱棍打死,只被勒令收拾铺盖走人。奶娘虚惊一场,不过想必将来不会再有人家雇佣她了,生计是个大挑战。
转眼到了娃娃一周岁生辰的日子,因为是六月天,格外闷热,娃娃穿得比较清爽。下边是一条及膝嫩绿小裤衩,上边是桃红色小肚兜,肚兜上有娘亲亲手绣的一个缩小版娃娃,绣得和娃娃本尊几乎一模一样,就连衣着和头上两边的小发鬟也是一样。看得出娘亲是花了心思的,很有创意。
娘亲又摆出一匣子幼儿首饰,挑了个金项圈想给娃娃套上,娃娃觉得桃红加嫩绿还凑合,要再配上那么粗的金项圈就俗气了,于是死活不肯戴。母亲拗不过她,就换了个银项圈,这次意见倒是没有分歧。
母亲挑出一系列银饰,分别套在小胳膊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