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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想让他昏迷吗？他太聪明了，我做过的事情他全都知道了，我能留他吗？我劝他不要搭理这些事情，可是，他跟你一样蠢！”

“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蠢这么自以为是？”

“莫子涵，这是你们逼我的，我没有错！”

莫子涵站在原地，听着楚飞云仿佛发泄般说着这些话，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很悲痛地看着他。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有疯！”

“其实你知道吗？我好几次是真的想杀了你的。”

“你混蛋，怎么可以让飞飞伤心？”

说到这里，楚飞云的声音越来越大，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飞飞喜欢你，我不能杀你，杀了你她会伤心。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她为了你流眼泪，我都觉得好痛苦！”

“莫子涵，我欣赏你，当初进军校，我们两个的训练从来都是同步的。可是，你为什么要逼我走到今天这步？我不想杀你的。”

叹了口气，莫子涵在这时候终于不再保持沉默，“飞云，放下shǒu • qiāng，你还来得及。”

“错了，是你投降才对。”眼里始终没有杀机，楚飞云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道，“首都那边，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子涵，听我的，王德当也很欣赏你的。”

“飞云，不可能的。”闭了闭眼睛，莫子涵再次睁眼的时候，眼里的沉重浓得让整个仓库的气氛都显得压抑。

“你为什么要这么死板！”

“不是死板，飞云，你不明白。”

“莫子涵，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楚飞云手里的shǒu • qiāng再次瞄准面前的人的心脏处，“这次，我不会射偏的。”

“飞云，你还来得及的。”莫子涵站在原地没有半点要跑或者反抗的意思。

“不可能的。。。”

“楚飞云，我答应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处理，你居然到现在还在磨磨蹭蹭。”王鸣远带着一群人出现在仓库门口，眼神凌厉地瞥了楚飞云一眼，然后转头对莫子涵笑道，“好久不见啊莫队长，怎么我们这段时间以来每次见面，你都这么狼狈呢？”

“王处长，确实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