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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或者，其实没病？可是对方的脸色确实又是不好看的。

程项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看着对方在顶楼的栏杆那边站着，又看着对方似乎身体有点前倾，程项垣的冷汗都差点吓得掉下来了，这人是想要寻死吗？

他就不怕自己像是在厕所里那样忽然病发栽倒……那样的话就是从楼上直接掉下去了！

先不提程项垣不可能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这样消失，再者，这人还是维安教授的孙子呢！

看得出来，维安教授是很疼自己的这个孙子的，要是这个人从这里掉下去了，死了，那么维安教授还有心情给别人治病吗？这是怎么都别想的事情了吧？

于是，程项垣直接冲了出去，将那个人一把拉过。

“你小心点！可别摔下去了！会死人的！”

那舒醒似乎也没想到会有人忽然冲出来，愣住了。

程项垣直到把人拉的从那边离开，到中间的位置停下，这才松了口气，而且因为这边风大，又拉着人的胳膊往墙壁这边靠了靠，这边没有什么风。

“抱歉，吓着你了吗？”程项垣看舒醒不说话，只是瞪着他，脸色有点难看，以为是自己忽然冲出去吓到对方了，于是自然的道歉。

舒醒的唇瓣抿的死紧死紧的。

程项垣有点无措。“我不是跟踪你的，就是想到有点事情要问问你们，正好看到你上来，我就跟来了，刚才看到你的身子晃了晃，我怕你跟在厕所里那样忽然栽倒，那样就跌下来去了，就去拉你过来了。”

程项垣解释着，但是舒醒似乎根本不想听他的解释，或者说，他不想说话，于是甩开对方的手就往楼下去了。

程项垣忙跟了过去。“舒醒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舒醒脚步没有停，程项垣咬了咬牙，干脆拦在了对方的面前。

舒醒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让开。”

程项垣咬了咬牙，道。“抱歉，我就问个问题，问完的话马上就走。”

舒醒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程项垣却很坚持。

片刻后，舒醒不耐烦道。“什么事情，说吧。”

程项垣稍稍松了口气，连忙道：“舒醒先生，我就直接说了，维安教授在国际上非常有名，我听我朋友修森说他已经几年不主刀了，算是半退休的状态了，每年请维安教授做手术的人也很多，我想知道，维安教授为什么会过来给我朋友做手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似乎是怕舒醒不耐烦的就先走了，程项垣问的飞快。

语速也是非常的快。

舒醒闻言却是顿了顿。

程项垣一直有注意着对方的神色，所以看对方这个模样立即有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