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上)
作者有话要说:
当二十年的守候遇到婚姻,你是否分得清多少是亲情,多少是爱情
当身体紧密无间的贴合,你是否分得清多少是欲~望,多少是义务
当重逢时擦肩而过,你是否分得清多少是眷恋,多少是无奈
当十指相扣,你说出那句“我爱你,很久了”,我才知道,动了心的不止是我
聊天请加入本文专用群213494005上限200人薄雨霏霏的初冬,天色一片孤寂的深蓝,渲染得这个清晨如傍晚一般浓墨重彩。
我撑着透明的雨伞走向对面标志的全景玻璃建筑,风卷着晶莹的冰雨绕过飘摇的伞,落在我的脸上,冰凉,冷冽,像极了那颗心。
那颗心,我始终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可以那么坚硬,那么寒冷,让我无法得到,亦无法释怀
走到自动玻璃门前,我收起雨伞,也收起被天气都不一样,有些人垂涎欲滴盯着拍卖师的一举一动,比如靠开矿发家的林老板;
有些人纯粹凑热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比如我身边的齐霖;
还有一些人,完全没有竞争力的人,只能眼着红土山的开采权被拍卖,以资抵债,比如我。
而这其中,并没有我最想见的那张面容,所以无从知道他的神情。
价钱越抬越高,当林老板开出两亿三千万的高价,,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与我擦肩而过,留下一阵从华盛顿冰天雪地中带回的冰冷
没有客套的寒暄,甚至没有一个眼光的停留,景漠宇从我身边走过,他的背影一如既往的遥远,即使在我眼前,也如荒漠中的海市蜃楼,遥不可及。
我苦笑,此情,此景,我还能指望他跟我说点什么,难道坐下来叙叙旧,话话家常,诉诉兄妹情
景漠宇走到我刚离开的位置,坐下来,身子斜倚在靠背上,闲适的姿态好像刚好路过。
“哟你回来了”齐霖欣然扬眉,虽在和他说话,眼光却落在我这边。“也想来凑热闹,一脚”
“我没有齐少的嗜好”景漠宇讥诮地一笑,眼角眉梢的冰冷淡了许多,“我要么不争,要争,就不止一脚”
齐霖岂会听出他意有所指,干笑两声,不再搭茬。
我没有离开,视线始终离不开对面玻璃窗映出的人影。被寒气模糊的玻璃,映出的侧脸淡雅如雾,不见了轮廓冷峻的棱角,也不见了眼底锐利的锋芒,只有他身上不可一世的孤傲和强势,有增无减。
是他,景漠宇,他真的回来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举牌的年轻竞争者一看见景漠宇,长舒了口气,几步跑过来,将号牌交到他手里。
景漠宇调整了一下姿势,轻轻举起手中的号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