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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本来黑漆漆的脸更加难看,掐住森桀脖子,鼻子对鼻子的距离下,大声咆哮道:“混蛋,你这是登鼻子上脸了!”
[30]第三十章亚伯的心脏
第三十章亚伯的心脏
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森桀还是先服软了,呜呜叫着蹭进该隐脖子里,双手死死抓住他背上的衣服,依赖独占的意味浓厚。
他叹口气,看着森桀血色的长发,那魅惑的发丝蹭在肌|肤上的感觉清凉顺滑,让他很有抚|摸的欲|望,但是脸皮这东西,可不是说放下就能放的,所以他还是硬撑着没摸上去。
瞥了眼镜中的莉莉丝,她正笑得妖娆,烟雾缭绕间,一双漆黑的眸子好似看穿一切。
该隐掩饰的转移视线,随口说道:“你知道解决的法子。”肯定的语气不容莉莉丝质疑。
“呵呵,知道森桀是如何继承五族血统的吗?”莉莉丝没有回答,反而转移了话题。
“能如何?”他冷冷的笑着,脸如冰霜,看着在他身上满足蹭着的森桀,继续说道:“除了吃掉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获得对方能力?”
“宝贝儿,你真的太粗鲁了,”她不赞同的看着该隐,缓缓吸口烟,微眯双眸说:“那不过是对力量的渴求欲|望而已,他的力量不够,所以只有吸收更多,这似乎已经成为不变真理。”
“莉莉丝,你从未弱过,所以根本无法理解弱者的想法,”该隐深邃的蓝眸中尽是不曾显现过的智慧,万古之久,时间似乎化为微粒,全部积淀在那双眸中,线条优美的下巴昂起,那种属于坎坷中披荆斩棘而来的王者气息瞬间释放,“弱者,生便是一切欲|望。”
她的动作顿时停滞,呆然的拿开烟杆,诧异的望向该隐,那双蓝眸中的沧桑和漠然都令她感到不可思议。
“宝贝儿,我似乎一直以来,都未曾真正了解你。”她遗憾的说着,眼中尽是失落和无奈。
该隐微微一笑,嘴角嚣张狂妄的的弧度再次出现,低沉的中音带着调侃:“老妖婆,爷哪是那么容易看透的?”
看着镜中的孩子昂然的身姿,骄傲的眼神,狂嚣的气势,她有些无奈的叹口气,将烟杆刁入嘴中慢慢吮|吸,时间缓缓流逝,她还是将解决办法告诉了该隐。
“宝贝儿,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救森桀。”她的眼中重新出现神秘诡异的光芒,魔女的本性在此刻出现,她的残忍,她的邪恶,与生俱来。
“谁。”微眯双眼,不好的预感让该隐心中不爽,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已经扶上森桀的腰部,心中忐忑,似乎即将有糟糕的话从莉莉丝嘴里冒出。
四周寂静无声,克拉莉莎的情绪已然稳定,她默默注视着互动的两人,该隐严肃的看着莉莉丝,而莉莉丝,则开始保持沉默。
窗外高悬于空中的银月,光芒渐渐黯淡,黑色的云层不着痕迹的飘来,将它逐步吞噬,没有一丝光线的夜,漆黑空寂,沉默,使克拉莉莎的寝室更加窒息。
“莉莉丝,说吧。”该隐终于伸出手抚上森桀的发,他表情慢慢柔和,手指穿过那头红丝,将心中一直以来的感触告诉她:“这孩子,总让我觉得熟悉,或许是他身上属于三代的五族血统,又或许有些相似的过去,亦或是,他流着某个人的血?”
“宝贝儿,有时候,你真的很敏感。”莉莉丝叹口气,终于说出最后的话:“去找亚伯吧,只有他可以救森桀。”
深蓝色的双眸收缩,瞳孔在瞬间转红,幽蓝与血红的融合,恍惚中像是梦幻的紫色,燃烧着高雅禁忌的怒火。
紧抿的双唇僵硬的开启着:“一个死人,如何救他。”
莉莉丝闭上双眼,全身放松,在下一刻倒入身后的贵妃榻上,黑发飘舞,长裙飞扬,摇曳着好似一只断翅的毒蝴蝶,她撑起头部,慵懒的开口:“他已死,但依然存在。”
“去找吧,亚伯的心脏。”那是亚伯身上唯一未被该隐撕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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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拉着森桀离开了克拉莉莎的城堡,坐着莉莉丝的黑色华美马车,缓缓离开卡玛瑞拉。
他茫然的看着车顶,双手背后,枕着头部,心绪翻腾,无法平静。
森桀小心的靠近,温柔的抬起该隐的头,然后快速坐在他身旁,将强壮结识的双腿垫在该隐的头下。
结识却有着弹性十足的肌肉,森桀的双腿似乎天生就是用来给人当枕头的,没有硬梆梆的不适感,也没有**的不安感,适中的触觉让他全身都放松了。
该隐深深吸口气,闭上双眼,享受着难得的悠闲舒适。
森桀维持这个姿势许久后,该隐的呼吸渐渐平稳,熟睡的他脸颊似乎不再苍白,柔和的下颌线条,俏皮的深蓝色睫毛,都让森桀的心好似被羽毛骚刮着,痒痒的,却又无法去挠它。
他将该隐枕在头下的双手轻轻拿出,然后温柔的放在该隐胸口,捡起旁边的披风,为他仔细的盖上,即使血族不会有任何感冒症状,即使他们早已没有温度,即使他们本就冰冷,他依然希望为他遮去一切寒霜。
该隐在梦中,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全,身体被什么紧密包裹着,额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抚|摸,全身的肌肉都在这样的安抚中放松,他隐隐的希望,这样的梦如果一直持续下去该有多好。
突然间,一张被欲念扭曲的脸孔出现在脑海中,金色的灿烂长发,强势的身体,真实的让该隐感受到,唯有那张脸,他如何也无法看清。梦中的他发出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呻|吟尖叫,挣扎间,欲|望却似乎更加旺盛,他的黑色长发在两人的律动中不断抚过脸颊,和那个男人的金色交织缠绕。
心中的耻辱似乎越加旺盛,在下一刻,他的指甲突然变得尖利细长,没有任何思考,他无法控制自己,指甲迅速嵌入男人,他的尖叫在持续中,他的**也越发清楚。
肉|体不受控制的摇摆,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早已血肉模糊。
惨不忍睹的脸,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有那双惊愕凸出的眸,汇聚成最阴森恐怖的噩梦。
而被欲|望折磨的该隐,却依然哭泣着,无法控制的扭动身体,眼中满满的屈辱和恨,将眼泪变为血色,白皙的脸颊被血色模糊,空洞的眼神望向顶端,律动好似亘古的悲壮乐章,一直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