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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不比当年送的怀表,香囊这东西,素来是男女传情常用的道具,两人又是这个关系,这是要交换信物了。太子红了脸,扭着头望着窗子,心道:终于有了今日。半晌才平静下来,故作不屑地从怀里摘出了自己的明黄香囊抛到乐琰怀里,劈手又夺去了乐琰奉上的那个石榴红枝头俏小香囊,拿在手中笑道,“这下,你可是我家的人了,也是,除了我,还有谁敢娶你?母老虎似的,杨慎都被你吓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那么无耻呀!”乐琰顿时想起前事,指着朱厚照发作道,“有人叫未婚夫给未婚妻送信的么?说出去,不但
57、我们这对猪男女
杨师兄是个窝囊废,我们俩也难逃个狗男女的名声!”
“狗不狗的,多难听啊?”太子不乐意了,双眉一竖,“怎么也得是猪男女,才合了生肖不是?”
乐琰要笑,又不愿让朱厚照得意,咬着下唇道,“再说了,谁说我嫁不出去?要娶我的人从东华门排到西直门呢!你以为就你是个香饽饽?哼!”
“谁敢娶你?我灭他九族!”朱厚照瞪了瞪眼,见乐琰欲回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气闷样子,双唇微勾,“你当是说笑吗?本王看上的人,还能叫她跑了?”
“跑都跑了一次了,还来放马后炮。”要叫乐琰嘴上服软,那朱厚照至少还得长大个十岁,“再说了,我就是真嫁了杨师兄,你有脸灭他九族?只会说大话。”
杨廷和是朱厚照的老师,师徒名分在这里,只要他不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朱厚照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太子噎了噎,又理直气壮地道,“他不是不娶你了吗?我就不信,你还能和谁扯上关系,李师父,殷师父?哼,从此后,你就是落在我的手心里,凭我要杀要打!”
“说了要对我好,你杀啊打啊,谁要嫁你?”乐琰白了朱厚照一眼,“早知道你指望不得,连下个象棋都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