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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认为这魔宗其实是在当初天下大乱时,被打击得太狠,戳伤了元气,真实实力大不如前。而魔宗为了不丢面子,才打着隐世的名号装神秘,说是退出江湖,实际上就是没落了。当然,这种说法不排除是那些对魔宗抱有深深仇恨的人故意传出来的,谁叫他们想报仇,却偏偏就是找不出魔宗的踪迹呢?不过是一种幼稚的激将法罢了。
不管事实究竟是怎么样,世人反正都抱着一种心态——魔宗,恐怕以后都是不会出现的了!
而他们,也不愿意看到魔宗那些嗜血成性、shā • rén如麻的魔头在江湖上行走,搞得人心惶惶,连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来个人敲门,都要问半天,生怕惹上魔宗的人,对魔宗那叫一个避之不及啊!
可现在,居然有人打着魔宗的旗号说自己是魔宗之人?难道是魔宗将要重出江湖了?
想到这一点,童文山的表情有些僵硬,不过相较于这个事实,他宁愿相信另一个——
“你说你们是魔宗之人就是魔宗之人?我如何能够信你!”童文生不屑地嗤道。
那为首的人,看身型颇为高大,年纪应该在四十岁左右,他的境界便是宗师巅峰,也是刚才那个响起来的声音的主人。此时他听了童文生不屑的声音,有些恼怒地哼了两声:“你这老儿见了我们的令牌,可别吓得尿了裤子才是!”
说罢,一块黑乎乎的玄铁令牌,从他的袖中飞出,直直杀向童文生的面门,好似想要直接将童文生的脑袋打出一个窟窿来似的,下手狠辣致命!
童文生心里一惊,连连退了几分,却是根本躲不开那块令牌,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如剑般划破空气,似乎将要穿透自己的脑袋——能够成为堂堂辰南派掌门,童文生的武功自然不会弱,可他毕竟没有踏上宗师之境,而那出手的男人更是宗师巅峰境界,自然不是童文生能够比拟的,而他想要取得童文生的性命,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可是,童文生身边,并不都是一群庸人的。
一只手突然从旁边插来,有些吃力地抓住了这块令牌,内力在手上运了个十成十,才算是堪堪拖住了那块令牌,也避免了童文生的脑袋被令牌打破的命运。
这个人肯定不会是宫长月,她自始自终都像是一个局外人似的,冷冷淡淡地站在一边儿看戏,在她眼里,什么魔宗道宗,与她何干?
出手的人,也是一位宗师,不过是辰南派的长老,也就是昨日最早对宫长月发怒、最后却被宫长月的气势所震慑的那个人。
他虽未宗师,境界却远不及出手的那魔宗男子,所以费了好大一份劲,才将那男子丢出的玄铁令牌抓住,救了自家掌门的性命。
不过他虽然抓住了令牌,但令牌上蕴含的强劲内力,却同时也让他右手的手指,寸寸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