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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思婷早已钻进了伙伴们的警车,催促着伙伴们快点开车。
了解她个性的其他警察,都低笑着摇摇头,无奈地认可她的举动。
唐曜哪怕追得很快,可是还是迟了半步,当他赶到蓝天机场的时候,机场管理人员告诉他,刚刚飞往tái • wān的班机已经在五分钟前飞上蓝天了,而登机人员之中的确有一个叫做云仲天的。
“该死的,他挟着人质,你们也让他上飞机?”唐曜气怒地大吼,那圆瞪的眼神,熊熊燃烧的怒火,紧握成拳的双手让他更加可怕。机场管理人员被他这样一吼,忍不住缩了缩。
“他是带着一个女子离去,但他说是他的女儿,那女子也是醒着的,虽然在挣扎。他说女儿跟人私奔了,他是前来带女儿回台的。我看他们有着七分的相似,便相信了他们的父女关系,再说那女子也吼着‘云仲天,有你这样当爸爸的吗?’。”管理人员很无辜地解说着。
“你……”唐曜气结,却是抹不去云仲天与云初是父女的关系。
“登机之前要检查证件的,你们没有照做吗?”冷不防贝思婷的声音穿了进来,她一身帅气的警服,原本清秀俏丽的她在警服的衬托下显得英气逼人,另有一番迷人的味道。不过她火爆的脾气却是不敢恭维的。她冲到机场管理人员面前,骂着:“云初被绑是没有证件可查的,你们也让她上机,可见是你们在暗中放水?奶奶的,姑奶奶我要控告你们!”
“思婷。”追在她身后而来的一名年轻男警连忙把她拉到一边去,小声劝道:“你不要发脾气。”大概是相处时间长,了解甚多吧,这名叫做李伟风的男警很无奈地劝着。李伟风大概二十bā • jiǔ岁,立体的五官倒也显得帅气,同样一身警服,同样英气逼人。
“云初是我的朋友,她出事了,我能不急吗?”思婷火大地反驳着。
她一扭头看到唐曜领着保镖已经去买临时机票,准备追到tái • wān去,她立即心急地跑上前对唐曜说道:“唐大少,我也要去,我要把绑走云初的坏人打得满地找牙,我要把他送进监狱。”
唐曜扭头瞪她一眼,低冷地拒绝:“我的人,我会救!”说完不再理睬她。
思婷微愣,这个唐大少也太傲了吧,跟那个唐二少一个鬼样,都是让她看着欠扁!
“思婷。”李伟风再次把她拉到一边去,无奈地敲了一下她的头,无奈地提醒着:“到了tái • wān,便有tái • wān的警察,我们没有上级的通知,擅自过境捉人是不行的。”一处地方一处法治,思婷也是警校出身的,她不会不知道,只是她过于冲动,脾气又火爆,一遇到不平事就会乱套。
“我不以警察身份救人总行吧?”思婷甩开李伟风的大手,扭身回到购票处,也买了一张临时飞往tái • wān的机票,买完票的时候,她点了点钱,心里格登一下,因为钱不够买回来的机票了,算了,先救到云初再说。
李伟风想阻止她都来不及了。
tái • wān,台北,许宅。
“放开我!”云初被云家手下扯下车,就一直挣扎不止,当她看到自己是被带到许飞的家里了,气怒至极,原来爸爸与许飞果然是一丘之貉。一低头,她狠狠地咬了一名手下的手背,对方吃痛,立即松手,然后她一拳狠狠地挥出,击在另一名手下的眼睛之上,出手又快又狠,如果说她不是练家子,想必没有人相信。而在她戴着眼镜下的斯文外表,却又看不出她是个练家子。
那名手下眼睛受袭,痛得他大叫了一声,本能地松开了手,云初一得到自由,立即扭头便跑。
“捉住她!”云仲天心急地大叫着。
被咬手背的那名男人立即追赶而去,当他快要追上云初,伸出长手想拉住云初的时候,云初却是回身一蹲,双手撑在地板上,一脚不动,另一边脚横扫而出,把那名男人扫倒在地上,然后她才急急地起身逃跑。
她没有练过武功,不像贝思婷有真才实学,她只是从小跟人家打架打得多了,有了反击的经验。只是因为近视甚深,戴着眼镜出手容易掉眼镜,眼镜一掉,她就会失去焦距,打架便会输。现在她顾不得太多,打了再说,老虎不发威,就把她当病猫看了。
先云仲天一步回来的许飞,在最短的时间内先救了他的股票,当然,救他的股票自然要放弃投资重建新景旧花园了,幸好他还没有和s市的政府签定合同,他临时抽资金不用赔偿违约金。政府很生气,却也很无奈。
不过可苦了那些领了赔偿金的居民们,重建计划取消了,政府却拒绝让他们再回到新景旧花园去。政府打的算盘是再找其他人投资,到时候还是需要让居民们搬迁的,现在少了一个以后便会轻松一分,也就拒绝让那些遭到唐曜恶整领了赔偿金的居民再回到新景旧花园。
许飞虽然在最短的时间内撤资回台,却如云初所算,一来一回的调动资金,已经让他损失惨重,破天荒第一次,许飞栽了一个跟斗。
解决了自己的股票危机,他刚刚回到自己家中,看到云仲天这一次不负他望,把云初送到他这里来了,那股愉悦还是压过了股票危机带给他的狂怒。在这一刻,让他意识到,自己对云初的兴趣远远不止是兴趣了,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想去追究。只要云初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了,那么别想他放人。
看到云初反抗逃走,他不禁抿唇淡笑,这丫头居然还会打人,有趣!
挥挥手,站在他身后的保镖立即出了大厅,追赶云初。
许飞居住的别墅也很大,云初还未跑到大门口,便被许飞的保镖团团围住了。
云仲天气喘吁吁地追来,哀求着:“初儿,你就当作是帮帮爸爸吧,别逃了,你也逃不了的,爸爸不想你被伤害。”许飞不是唐曜,要是惹怒了他,不知道他会怎样对待她呢。要是她出了什么意外,例如因为反抗而被错伤毁了容,就失去了价值。
云初冷哼着:“爸爸,你觉得你配这两个字吗?你未尽到为人父的责任,我不计较,也不想记恨你,可是你偏偏要做出让我恨你的举动。你的公司频临倒闭也是你自己经营不善,我未用到你公司赚到的一分钱,为什么却要用我来换取它的生机?爸爸?”云初忽然苦笑一声,眼镜下的凤眸隐隐泛着心疼:“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就算此时用我换来你公司短暂的生机,你们经营不善,到头来一样会被强者吞噬。再说了像许飞那样的人,你真认为他是真心帮你吗?”
云仲天的脸部抽了抽,嘴唇蠕动,最后却未吐出只字片语,他无言以对呀。
“主人,那家伙又来电话了。”忽然云仲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