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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速度确实不算快,但是人的肚子能有多大,一会儿的功夫,林子言的肚子就明显被撑大了,前一刻还是四月大小,此刻却高隆如有7月。林子言本就是个瘦人,肚子上也就怀孕后怠于运动才积长了点肉,肚皮无法满足骤然变大的肚子,紧紧绷着,薄薄的一层让人担心是不是下一刻就会破掉。
软管被迫深深插进喉咙,一旦林子言挣扎着想要吐出,喉咙就被割得剧痛无比,当冰凉的水涌进肚子的时候,似乎低下头便能看见自己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那种深刻的绝望将林子言吞噬得根骨不剩。
我的胎儿…我的胎儿…
林子言这两天几乎没吃,而如今胃里满满都是冷水,不待胎儿有所反抗,自己的胃就开始痉挛绞痛,帮着傅博承往死里虐他。
林子言嘴里被塞进管子,shen • yin声听起来含糊不清,这让傅博承有点不满意;加上作为医者他又担心林子言胃会被涨破,到时候水一旦进入腹腔必死无疑。看他上面的嘴已经成功地把肚子生生给涨大到7月大小,便面有慈悲地说“段战,拔下来。塞下面。”
段战像是赴死一样,撩起林子言衣服的下摆,就把软管直插进去,由于动作快,难免力气也就用大了些。已有一段时间没有欢爱过的林子言下面很是紧窒,红红的血先是染红了花朵,接着又沿着大腿蜿蜒向下。
林子言的身子经过改造与常人不同,孕育胎儿的子宫与肠道相连。当水由口腔进入的时候,林子言尚且只是承受腹涨胃绞之苦,胎儿除了感到腔内变冷以外其实没有受到直接的冲击。而此时,林子言要承受的痛苦在原先的基础之上,又增加了狂躁的胎动。
冷水通过肠道进入子宫,一波一波,一股一股的冲击着胎头。当羊水与冷水混合后,包围胎儿的温度骤然下降,这简直就是把小小的5月胎儿置于冰窖。亏得有位神医爹爹把他精心呵护了5个月,养得比一般胎儿要健康精壮,否则这样的温度岂是胎儿受得了的。
林子言的肚皮被涨得几近透明,看见胎儿的挣扎蠕动已经不稀奇了,现在连肚腹里水流一波一波的样子都清晰可见,还在不断涨大…那大小甚至超过了足月临产的妇人。
“主子,不能再…”
“心疼他?等他腹顶出现第三根血痕的时候马上拔掉水管,如果出现第四根…能不能活我就不知道了…”
“主子…”段战又看看傅博承,那个肚子实在太大了!就算现在拔掉林子言也不一定能活…
“才刚刚涨裂出一根血痕,他可是林大教主的儿子,撑得住。”傅博承看着林子言毫无生气的脸有些奇怪,瞳孔开始扩散,太阳穴不正常地鼓出,怎么这么快就出现这将死之象,才突然想起他被喂了两颗凝气丸!凝神丸对巨腹高耸的他而言比毒药还催命!
不管林子言怎样痛不欲生惨叫连天都不曾动容过的傅博承,现在终于有点急了,不等命令段战,自己就两步冲过去把管子拔了下来,甚至忘了塞上肛栓,抓了他的手就开始诊脉。
“段战,你有没有办法把已经融入血液的药性给逼出来?”其实若把林子言肚子里的水都放出来也可暂时保命,但那样一来胎儿必定也会随之落下。
“可以。以真气灌入即可。”
“使不得使不得!他现在巨腹如箩,你若以真气灌入,没等药性被逼出来,他的肚子就炸裂了。”由于那五枚金针的作用,林子言此刻还是无胎之脉,傅博承只好伸出两指,轻抵在他的腹顶和腹底感受着胎儿的动静。尚有些微蠕动…
“属下可以一试。”傅博承闻得此言,知他起码有7成把握,点头允诺了。
林子言肚腹大得吓人,腹顶还有一条血纹,像是切开肚子一样突兀,傅博承也不敢给他解锁坐下,让段战就这样站着给他逼药。
只见段战并没有如预想中的那样把手放到林子言背部,而是隔着一米远,双手虚晃成环面向林子言。酒窖内的空气隐隐流动,地上散着的白绢略略飘浮…在傅博承没有耐心再数有几根绢带被吹起的时候,段战终于说了声“主子,药性都逼出来了”
段战的做法虽然慢了些,甚至使自己受了不轻的内伤,但好歹林子言的命胎儿的命都保住了,小博承也不用把那人好不容易涨大成这样的肚腹给缩回去。只要承高兴,纵然毁天灭地又有何妨?
“段战,这贱人可能马上就要失禁了呢…把玻璃棒给他插上。”
“这…插哪…里?”
“铃口或者马眼,你挑一个?”那种挑着眼睛,微抬起扇子的样子让人实在无法不联想到一种人——嫖客。大叔的脸再度飘红…
不过这小倌长得太过寻常,这嫖客又美得太过妖孽,到底是谁嫖谁呀?
“这…林公子他…经不起…再…”
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又是一个被林子言偷了心的男人?难道我傅博承就真的如此不济,和林子言一比,谁都会选择他吗?
“究竟谁才是你的主子!”
“属下知错。”
此生此世,连生命都可以为你放弃,又怎会背叛?我只是怕你难以收手,到时如何与傅博修交代?固然可以带着你饮马江湖,但是你会愿意离开他跟我走吗?武功再高又如何,你的心,终不是我能劫走的…
“哼。”为什么一听到他为林子言袒护就那么生气?都是那个狐狸精!
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