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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滋补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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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白听到旁人这么说,笑了笑,便说:“这把刀,其实也不值什么,根本算不得什么宝刀,也不是名家手笔,实不相瞒,正是白这侍卫,自己铸造的。”

众人一听,都看向那黑衣侍卫。

黑衣侍卫稍微还有些喘粗气,不过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双手负在身后,长刀已经缩回了短刃,插回刀鞘之中,跨在腰间,整个人笔挺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站在公子白身后。

那黑衣侍卫的脖颈还在流血,他根本不在意,又恢复了一片冷漠,像傀儡一样的冷漠。

众人吃惊的看着那其貌不扬的黑衣侍卫,齐侯也有些吃惊,低声说:“孤以为庸人才能铸造出这样的兵刃,二哥方才注意了没有,那兵刃上有机括,触动机括之后,短刃可以变成长刀。”

吴纠当然注意了,方才齐侯一直占尽上风,眼看就要取胜,黑衣侍卫的短刀突然变成了长刀,刀身蹦出一截,刀尖儿差点戳在齐侯脖颈上,方才那一幕那么惊险,吴纠自然注意到了。

众人是有些不相信,毕竟那侍卫看起来太普通了,而且年纪似乎不大,绝对没到二十岁,比公子白的年纪小一些似的。

公子白笑眯眯的说:“白不敢欺瞒各位,白这侍卫手中的刀,唤作吴刀。”

“吴刀!?”

“可是剖鲧的吴刀?!”

吴纠一听“吴刀”二字,也是吃了一惊,《山海经》中记载了一把宝刀,就叫做“吴刀”,当年鲧偷盗息壤治洪水,惹怒了天帝,天帝收回息壤,并用雷电处死了鲧,鲧死不瞑目,死后尸体三年不腐,尧唯恐鲧的尸体常年不腐会惹来祸端,就命人用最锋利的武器,将鲧的尸体剖开,哪想到鲧的尸体被剖开,竟然从中腾起一条金色的黄龙,那便是鲧的儿子大禹。

而破开鲧尸体的那把锋利的兵刃,就是吴刀。

吴纠是听说过这个神话故事的,但是从不知道吴刀真有其物,而且果然锋利异常。

公子白笑了笑,说:“剖鲧的吴刀乃是神兵利刃,可遇不可求,白这侍卫也是一介莽夫,怎么可能拥有那样的神兵利刃?不过不瞒诸位,白这侍卫,其实是吴人。”

黑衣侍卫本是吴人,吴地混乱,一直非常动荡,黑衣侍卫乃是一个铁匠的儿子,铁匠在当地十分出名,除了庸人的铸兵技术超群之外,吴人的锻造技术也非常高超,后世的神兵利器,多半出于南方的吴地。

这黑衣侍卫的父亲是个手艺高超的铁匠,可以说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铸造出更加锋利,又轻便的兵刃。

有一技之长傍身,本是好事儿,只是在这dòng • luàn的年代里,好事儿反而变成了坏事儿,黑衣侍卫跟着父亲,从小学习铸剑的手艺,只不过惹来了杀身之祸。

很多国家争抢黑衣侍卫的父亲,想要他的父亲为他们铸造出锋利的兵刃,拥有最为锋利的兵刃,这样一来便能在战场上处于不败之地。

黑衣侍卫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父亲一直在逃亡,只不过最后也没有逃过,黑衣侍卫亲眼见到自己的父亲被各国哄抢,最后因为谁也不想让旁的国家得到最锋利的兵刃,因此干脆将黑衣侍卫的父亲乱刀砍死。

黑衣侍卫那时候就躲在草丛中,眼睁睁看着各国的士兵,一刀刀砍在自己父亲身上,直到剁成肉泥,凄厉的喊叫声回荡在天边,回荡在他的耳朵里。

后来黑衣侍卫流浪到了秦国,已经奄奄一息,被公子白发现,将他捡回去,给了口饭吃。

没想到这看起来身材并不高大的难民,竟然身怀武艺,而且还是个铸兵高手,黑衣侍卫深得父亲真传,手艺惊人,而且青出于蓝胜于蓝,铸造出来的兵刃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方才黑衣侍卫三刀砍断了齐侯的宝剑,说明齐侯的宝剑其实已经非常结实,若是普通的长剑,根本不需要三刀那么费劲,一刀就能砍断。

黑衣侍卫为了感谢公子白的救命之恩,特意为公子白打造了一把宝刀,这宝刀的造型和特点,都是按照剖鲧的吴刀制造,虽然并非是天帝的神兵利器,但是也非常锋利,可以说这世上,除非黑衣侍卫再出手锻造,恐怕没有任何一把宝刀宝剑,能逾越过这把宝刀了。

因为宝刀是按照吴刀的特点锻造的,并且十分锋利,因此公子白干脆将这把刀命名为吴刀。

而这个黑衣侍卫,因为本是吴国人,又是一位手艺出众的匠师,因此公子白也管他叫做吴刀,就和这把兵刃一样。

公子白出门从不带兵刃,也不会自己出手,因为吴刀就是他的刀,吴刀为了感激公子白的救命之恩,之后便寸步不离的跟着公子白,保护公子白的安危。

众人一听,纷纷用一种兴奋的眼神看着吴刀,可以说他们之前也听说过吴地有个非常厉害的匠师,手艺出众,不过后来因为各国哄抢这名匠师,最后谁也没有得到好处。

最后各国把这名匠师剁成了肉泥,各自取走了一部分,带回国家向国君复命去了。

吴纠听着公子白淡淡的叙述,看了一眼吴刀,不得不感叹这个年代,春秋还是礼义的时代,不过在这年代已经没有什么义战了,更别提二百年之后的战国了,更是疯狂而暗黑的战争年代。

吴刀在公子白叙述的时候,只是默默的站在公子白身后,整个人不说话,不眨眼,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就像老僧入定,好像众人谈论的并不是他的过往,也不是他父亲的过往。

吴纠有些感叹,又有些欣赏吴刀的才华,若楚国有这样的匠师,定然能比以往更加强大,不过看的出来,吴刀为报救命之恩,是忠心于公子白的,因此吴纠感觉想要把吴刀招揽过来,可能没什么胜算。

众人用歆羡的目光看着公子白,这似乎让公子白非常受用,轻笑了一声,有几分得意。

宴席很快就散了,因为时间晚了,参加宴席的士大夫和宾客们今晚都会留在宫中过夜。

散席之后,齐侯本迫不及待的和吴纠回小寝大战三百回合的,不过赵嘉这个时候却过来了,连忙拱手对齐侯说:“多谢齐公!”

齐侯笑了笑,说:“谢什么?”

赵嘉说:“谢方才宴席上,齐公替嘉解围。”

齐侯说:“举手之劳,不过孤知赵将军你最是知恩图报了。”

赵嘉笑了一声,对于齐侯的精明算计,似乎一点儿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拱手说:“齐公大恩,嘉自然会知恩图报,若以后有用得着嘉的地方,齐公只管开口便是。”

齐侯点头说:“孤记下了。”

吴纠没想到齐侯竟然还拉拢了赵嘉,赵嘉很快就知趣的离开了,吴纠戳了戳齐侯的胸口,说:“赵嘉是我楚国的将军,你这个齐国人,拉拢我楚国将军做什么,说,有什么居心。”

齐侯挑眉一笑,说:“自然是为了巩固实力,好争取上位,当楚国的男主。”

吴纠刚才喝的酒差点都喷出来了,无奈的看了一眼齐侯,说:“你那么想当寡人的王后?”

齐侯接口倒快,说:“做梦都想。”

吴纠突然一笑,对齐侯勾了勾手指,齐侯立刻凑过来,说:“我王,有什么吩咐?”

吴纠笑眯眯的说:“你躺平了,让寡人在上面一次,寡人就考虑考虑,让你做楚国的王后,如何?”

吴纠以为齐侯要考虑考虑,哪知道齐侯眼睛一亮,立刻说:“二哥,当真?”

吴纠立刻拍着自己胸脯,豪爽的说:“君无戏言,寡人一言九鼎!”

齐侯连忙说:“二哥,咱们回小寝。”

吴纠一听,齐侯这是答应了,顿时手都激动的颤抖了起来,连忙与齐侯进了小寝宫,转头对子清和棠巫说:“今儿不需要值夜,你们都去休息罢。”

子清和棠巫看着王上一脸兴奋的表情,突然有点不适应,又有点为王上捏一把汗,因为他们总觉得齐公那笑容……高深莫测。

不过两个人还是应声,默默的退了出去。

子清和棠巫一走,吴纠就迫不及待的推着齐侯进了小寝的内殿,又迫不及待的将齐侯放倒在榻上,笑着勾了一下齐侯的下巴,说:“小美人儿,乖乖躺平。”

齐侯眼皮一跳,说:“二哥,你不是又喝醉了罢?”

吴纠挥手说:“没有,只是稍微有点头晕,寡人还清醒得很。”

齐侯一笑,看起来起码醉了五分,挑了挑眉,摊开自己的双手,放在榻上,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还笑着说:“二哥,你可温柔点。”

齐侯这话差点没激动死吴纠。

赵嘉出了宴厅,走了几步就看到了酆舒,酆舒喝了不少酒,走路打晃,被寺人扶着,准备去临时的房舍住下来,明早再出宫去。

赵嘉本没想过去,不过转头一看,正好看到了公子白往这边走过来,便立刻走了过去,从寺人那里接过酆舒,酆舒醉的厉害,分不清是谁。

赵嘉低声说:“咸尹大人,我扶你去休息?”

酆舒胡乱的点着头,赵嘉眼看公子白似乎要往这边走过来,立刻眯了眯眼睛,突然抬起酆舒下巴,酆舒站着似乎都要睡着了,顺从的抬起头来。

赵嘉一笑,立刻低头亲了上来,两个人嘴唇贴在一起,酆舒因为喝醉,也没有反抗,还有点站不住,伸手搂住了赵嘉的腰,十分顺从。

公子白正往这边走,准备去临时的房舍下榻,看到了赵嘉和酆舒,本想上去膈应赵嘉两句。

说起公子白和赵嘉,的确是相看两厌的,不只是赵嘉看不惯公子白,公子白也看不惯赵嘉。

公子白乃是秦伯唯一的儿子,文韬武略,样样出众,然而却有一个比他更出众的叔叔压在他头上,公子白如何能不把赵嘉当做眼中钉?

而赵嘉来到楚国做人质,起码有五成的功劳是因为公子白,因此赵嘉如何不把公子白看做肉中刺?

公子白自出生开始,他父亲便让他学习叔叔,以叔叔为榜样,若是哪里做不好了,做不到了,都要被狠狠训斥责罚,公子白从小便小心谨慎,事事争强好胜,只要是赵嘉能做到的事情,公子白必须也能做到,只要是赵嘉的东西,公子白必须都抢过来。

公子白看到赵嘉和酆舒站在那边,便想走过去,不过没想到赵嘉似乎先看到了他,还故意亲吻酆舒,就是想要公子白看,公子白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赵嘉一吻之后,酆舒乖巧的厉害,害的他心中有些悸动,干脆一把将酆舒打横抱起来,踹开房舍的门,转身就走了进去。

公子白看着赵嘉那挑衅的眼神,顿时有些咬牙切齿,“嘭!”一声,房舍的门直接关上,阻断了公子白阴狠的视线。

公子白的视线从房舍的门慢慢落下来,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发呆,不知在看什么。

吴刀一直站在身后,但是并没有说一句话,很快公子白就从自己的双手上收回目光,抬步往前走去,进了空着的房舍,似乎准备休息了。

公子白走进去,坐在席上,伸手去拿旁边的茶壶,想要倒一杯茶,哪知道他的双手突然颤抖起来,茶壶发出“哐哐哐”的声音,竟然一瞬间没有拿稳,“啪嚓!!”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里面的茶水是滚烫的,一下洒出来。

吴刀就站在一边,连忙伸手,一把挡住热水,热水全都溅在吴刀的手背上,根本没有沾湿公子白的衣裳。

吴刀的手被瞬间烫红了一片,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公子白看着茶壶掉在地上,看了一眼吴刀烫红的手背,又看了一眼自己颤抖的双手。

公子白的双手仿佛不听使唤,一直在颤抖着,刚开始是微不可见的颤抖,随即抖得越来越厉害,怎么也停不住。

吴刀低声说:“公子,你饮醉了,卑将去给您弄些醒酒汤来。”

公子白听着他的话,不知为何,突然就怒不可遏,厉声说:“站住!”

吴刀立刻站住,转过身来,公子白冷冷的说:“脱衣裳,你知道该做什么。”

吴刀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慢慢走过去,顺从的将自己佩刀放在一边,然后将自己的腰带解下来。

公子白一脸愤怒的盯着他,将他狠狠按在地上,厉喝说:“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个残废!!我是秦国的公子!凭什么我要低人一等!他算什么?!”

公子白十分暴怒,吴刀撞在地上,脖子上的伤口又抻裂流血了,后脑撞在地上,有些发晕,但是仍然没有任何反抗。

夜色更加深沉了,公子白仿佛一头发疯的野兽,方才在宴厅里还彬彬有礼,笑容可掬,只是一到人后,不知碰到了什么机括,突然暴怒起来,怎么也收拾不好那番暴怒的心情。

吴刀样子有些狼狈,咬牙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浑身酸疼的厉害。但他不敢停下动作,连忙爬起来,掩盖着自己的“丑态”,本就沙哑的声音,此时更加沙哑了,轻嗽了两声,低声说:“公子,沐浴之后再歇息罢。”

吴刀说着就要转身,公子白却一把抓住他的腕子,似乎酒气醒了不少,手掌也不是那般颤抖了,不知是不是刚才喝醉的缘故,手掌颤抖的厉害,如今好转了不少。

公子白下意识的说:“别走。”

随即又立刻松开,恢复了冷静,眯着眼睛,说:“去给我查查那个酆舒,他到底和我那好叔父是什么关系。”

吴刀听了,拱手说:“是,公子。”

公子白说着,就闭上了眼睛,似乎想要睡觉了,吴刀低声说:“公子,您的手……方才太用力了,就算不沐浴,稍微上些药再歇息罢。”

公子白猛地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吴刀,说:“不需要,滚开。”

吴刀听着他低沉冷漠的嗓音,只是顺从的说:“是,卑将就守在一边,请公子安心歇息。”

公子白没有再说话,这才闭上眼睛,似乎睡了,吴刀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也没有眨眼,仿佛又变成了一座雕像,等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这才轻声走出去,收拾自己,清理了一番,随即又回来站好。

吴纠昨天喝了一些小酒,自认为没怎么醉,还挺清醒的,因此今日早上起来之后发现自己没断片儿,但是不断片儿比断片儿还可怕,吴纠仔细一回忆,自己昨天晚上做的蠢事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吴纠说自己在上面一次,就考虑让齐侯做楚国的王后,齐侯连个磕巴都没打,直接答应了,吴纠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十分懊悔,因为当时齐侯那个眼神就不善,自己果然是醉了,不然怎么就这么轻信了这老奸巨猾的奸诈国君!

齐侯见吴纠醒了,一醒来就瞪着自己,不由笑了笑,低声说:“二哥,看什么呢?”

吴纠咬牙切齿说:“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伪善前国君。”

齐侯一听,委屈的说:“二哥好伤人呢,孤何时说话不算数了?昨天晚上……二哥不是在上面么?”

吴纠一听,更是咬牙切齿,抓住齐侯的胳膊就咬,齐侯哈哈一笑,说:“二哥,你是跟扬窗学的么,怎么要学会咬人了?”

吴纠咬他就跟咬石头一个感觉,根本咬不动,只能放弃了,今日起来之后还要商讨一下去上庸给秦伯祝寿,并且会盟的事情。

子清和棠巫过来给吴纠洗漱,两个人偷偷观察了一番,都感觉自己昨天想的没错,可能最后“吃亏”的还是王上,偏偏王上根本没有这个自知之明……

吴纠收拾好之后,便让人去请酆舒和赵嘉,还有卢戢黎和卢扬窗,吴纠打算去上庸的时候,带着这四个人。

吴纠等了一会儿,和齐侯吃了个早膳,齐侯殷勤备至,还笑眯眯的说:“二哥昨日劳累辛苦了,多吃点。”

说着还给吴纠夹了一个自己最爱的干蒸,吴纠则是瞪了齐侯一眼。

子清和棠巫则是一脸吃惊的看着吴纠,脑子里都七拐八拐的,难道昨天晚上王上真的得逞了?怎么总觉得是不可能的事情。

吴纠昨天的确没得逞,不过齐侯真的让吴纠在上面自己来的,因此吴纠的体力损失可谓是巨大的,头一次觉得这事儿还挺累人。

吴纠这顿饭都多吃了好多,吃饱的时候正好有寺人来通传,说是赵嘉酆舒,还有卢戢黎和卢扬窗来了。

吴纠赶紧让四个人进来,很快四个人走进来,吴纠说:“坐罢。”

众人坐下来,吴纠一抬头,好家伙,酆舒一脸憔悴的模样,眼睛下面全是黑眼圈,脖子上还有一个牙印,赵嘉也是“不甘示弱”,下巴上还有个牙印,那叫一个热情似火。

卢扬窗看着酆舒和赵嘉都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毕竟卢扬窗还年轻,面皮子薄的厉害,也只有跟吴纠似的,喝了酒才狂野不羁起来。

酆舒发现吴纠和卢扬窗的探究神色,狠狠瞪了一眼旁边的赵嘉,偷偷掐了他一把,低声咬耳朵说:“你看你做的好事!”

赵嘉挑眉说:“谁让咸尹大人热情似火,嘉的下巴上不是也有痕迹么,咱们彼此彼此,扯平了。”

酆舒恶狠狠地说:“谁跟你扯平了,疯狗。”

赵嘉一笑,也不理他了,拱手说:“不知王上叫我等过来,可是有什么大事?”

吴纠赶紧咳嗽了一声,收回自己探究的目光,说:“其实是上庸会盟的事情,寡人寻思着,赵将军您熟悉秦国,正好这次秦公寿辰,赵将军定然也想回去贺寿,便准备让赵将军同行。”

赵嘉只是迟疑了一下,皱了皱眉,随即拱手说:“是,赵嘉领诏。”

吴纠又对酆舒说:“至于咸尹嘛,伶牙俐齿,寡人想让咸尹一同会盟,到时候给寡人谈判。”

酆舒连忙拱手说:“是,酆舒领诏。”

吴纠转头对卢戢黎和卢扬窗说:“等谈判之后,我楚国与秦国分了庸国,卢将军您便是新的庸公,因此寡人准备请卢将军与寡人同行。”

卢戢黎连忙拱手说:“谢王上厚爱,戢黎当之有愧。”

吴纠笑着说:“卢将军是此次战役的头等功,当之无愧,不必自谦了。”

卢扬窗一听卢戢黎要跟着队伍去上庸,连忙着急的说:“王上,扬窗呢?”

卢戢黎瞧了他一眼,低声说:“扬窗,不得无礼。”

如今卢扬窗的身份已经曝光,虽然是在少数人面前曝光,但是卢扬窗是王子的事情,在朝廷中也有些传闻,卢戢黎现在心中十分后悔,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西戎人。

朝中流言蜚语众多,假的都能变成真的,何况卢扬窗的确是武王最小的王子。

卢扬窗虽然是王子,但是身份尴尬,肯定不能被王室承认,这毕竟是一桩丑闻,不能被承认,却名副其实,这样一来,卢戢黎生怕卢扬窗便成了吴纠的眼中钉,毕竟卢扬窗是吴纠的亲弟弟,也是具有合法继承权的。

因此卢戢黎想要卢扬窗表现的规矩一下,不争一些。

吴纠倒是笑了笑,卢扬窗这孩子他是非常喜欢的,若是卢扬窗不在意,吴纠也可以公布他的身份,毕竟丑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那个死掉的“老爹”。

吴纠并不介意,笑着说:“扬窗你现在是环列之尹,禁军之长,寡人这次叫你来,是想要你作为同行将军,全权负责我楚国使团的安全,扬窗你能做到么?”

卢扬窗一听,感觉这个职位特别的高大威猛,立刻两眼发光的说:“扬窗可以!”

卢戢黎倒是有些担心,连忙说:“王上,扬窗实在年幼,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请王上还是……”

他的话说到这里,吴纠便抬起手来,制止了卢戢黎的话,说:“卢将军,扬窗虽然年幼,但是这次阜山之战,扬窗也的确展现了自己的才华,寡人相信扬窗是不可估量的。”

他说着,看向卢扬窗,卢扬窗立刻点头,说:“扬窗定不会让王上失望,也不会让爹失望。”

卢戢黎皱着眉,不过没有再说话。

吴纠点点头,说:“这便说定了,秦公的寿辰将近,使团的行程就交给扬窗来准备了。”

“是!扬窗领诏!”

众人打算出发,因为秦伯的寿辰马上就要到了,因此出发比较仓促,秦公子白也跟随他们一同出发,同行的还有秦国的使团。

一行人也算是浩浩荡荡,楚国和秦国的使团一同行进,公子白十分谦虚,让秦国使团走在楚国使团的后面。

公子白骑在马上,偶尔去与酆舒攀谈两句,不过赵嘉总是在旁边,酆舒也不打算和秦国人深交,因此公子白每次说两句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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