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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此物的人将来必须要允应主人的三个条件?
我靠了!
相思悲催到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谁知道这雪垠老老前辈老在哪个角落里去了,她哪去找人?时隔数万年,谁知道有没挂掉,再说,三个条件,谁知道是啥条件,难不成叫她抹脖子她也必须抹么?难不成若提出叫她以身相许之内的怪条件,她也得答应么?
不滴血认主都不行,一滴血认主就上了贼船了,如孙悟空被套上了紧箍咒,这是好大的一个坑啊,她却一头栽进去了,还是带半点不怀疑的跳了进去!
死老狐狸,破老狐狸,若老家伙没死,待见到他的那一天,她一定要拔光他的胡子,一把火烧了他的头发!
“墨墨,我们回去!”差点想将雪垠翻出来骂过十遍八遍的相思,也不再看其他了,忿忿的转身向来时的路奔去。
主人好似很生气!
墨墨悄悄的瞄了眼主人,虽然不明白是为啥,也不敢问,乖乖的跟着。
出了房舍,一离那朱红色的门,相思一点地面,身子踏入空中,向着那一层光芒一头撞了过去。
“出来了,出来了!”等的有几分不耐烦的众人,终于看见了那一抹蓝色。
光华接连晃了二下,相思与墨墨已经飘身到了光圈之外的虚空中。
“小丫头,你终于出来了!”等的心焦的云天长,接过扑出的徒儿,总算松了一口气,一低头却发现小徒儿的脸臭臭的,一颗心立马又被悬起在桑眼上了:“小丫头,谁欺负了?老头给你揍一顿出气。”
“云老头,雪垠老前辈陷害我!”相思绷着小脸,声音闷闷的。
呃?雪垠前辈陷害人?
叶旋原本一团桨糊的脑袋里又加上了一团香糊,更糊成了一团。
前辈早已经离了这片大陆,追求更高的层次去了,怎么会陷害后辈了?
“雪垠前辈怎么陷害你了?”云天长也糊涂了。
“云老头,一时也跟你说不清楚,等时机到了再说吧,”相思抬手拎出一只戒指,举到云天长眼前:“这是雪垠前辈留给炼器师当代会长的,你找机会给他,现在我们回去睡觉去,我心情不太好!”
“叶老,这个给你了,你收着,丢了可别再来问我小徒儿,我老头可不许人欺负小丫头。”云天长一只手抱着徒儿,一只手接了外形精美一片蓝色的戒指,随手就抛向叶旋。
“云老,许久不见,难得南朝兄也在希望天,喝喝茶再走啊。”接过戒指的叶旋,来不及查看,便见云天长飘向了大厅,赶紧追了出来。
“叶老,茶就改回喝了。”云天长一顿身,转身望了望已经出了花厅的南朝和追出来的叶旋,淡淡的一笑:“两位若有空,可以去常青,我小徒儿的茶艺连红老头都叹服不已,先行一步了!”
一转身,人影杳杳,潇潇洒洒的踏空离去。
凰女惊世第四十四章
“南朝兄,择日不如撞日,去常青走走如何?”目送已凌空飞去的人影出了炼器师工会的大门,叶旋回头,豪迈的笑邀南朝。
“甚好,这时过去,正是品茶的好时刻。”南朝身形一动,踏入虚空,与叶旋相视一笑,向着那云天长消失的方向,晃悠悠的追赶。
“有没发现,刚刚的那个跟那传闻中的那十岁天阶的小娃娃很像?”偏厅之内,沉默了一会儿,有人蹦出一句猜测。
“云老,那不就是常青的云长老?”
“云长老,小娃娃,那一定就是了,快,快,快去看看。”几道人影争先恐后的涌出厅门,赶至大门外,却只看见空中两道人影渐行渐远。
叶旋、南朝是慢悠悠的晃向常青,而抱着徒儿的云天长则是如来时般,一出炼器师工会的大门,脚似落地实是鞋不沾尘的化为疾风,从街上一闪而逝。
穿过一条条大街,越过幢幢高大的建筑,云天长抱着相思飘进常青的大门,又飞掠着奔向内院,远远的便看见负责内院的两主要人已经恭迎在门侧。
“报云长老,伽思李媚正在药长老院内等候请见小小姐。”还不等人接近,多尔华曼已经躬身禀报。
他也是没法儿,若不早点儿行动,长老便会直接飞进去,到时他想回禀都来不及。
“哦。”云天长点点头,从两人身边一显而过,而罗列则又追着脚步去药痴处。
这么快就来了?
臭着小脸的相思,皱了皱好看的眉。
这李媚上午才到,中午还在跟司马秩要死要活,这么快便又来见她了,虽然有想为其反应迅速而叫好,只是,她现在心情欠佳,也懒得为其鼓掌了。
瞅瞅手指上的那新得的戒指,相思心里就很不平。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现在,岂止是害死猫,连她这个人都给陷害了,她想为自己叫屈,可是,貌似是她自己想跑去看那房子的,想找冤大头都找不着。
雪垠留下的戒指中,留有其当年游走大陆时收集到的不少炼器用的材料,还留有有关炼制玄王器的经验心得,一式二份,一份指明交给炼器师工会当代会长,一份自然是留给了她自己,她的那份比送出去的那份份量也更重一些。
这些还是其次,更为珍贵的是那只可以掩饰身形的隐形之戒,对她来说,现在身体还没发育全,男女特征不明显,穿男装女装无所谓,暂是用不着,却等她长大后,身体发育整齐时,可用来掩饰女子身形,这一点弥足珍贵。
天材地宝,奇珍异物,不费吹灰之力便到手了,若换个场合,她铁定会乐的一蹦几尺高,外加晚上睡觉都会偷笑,不过,她的好心情在查探到那老狐狸留在戒指内的一块石头上的附加条件时,便给整的没了。
天下没白吃的晚餐,有条件是无可厚非的,有点刁难人的味道她也忍了,谁让是自己一头栽进去的呢,她最不爽的是,雪垠老家伙明明说了是“物赠有缘人”,赠,就是白送,可他又在最后丢个要求出来,这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欺骗她弱少的心灵么?
所以,她心里很不舒坦,非常的不舒坦。
云天长自是不知道相思在想啥,抱着心里不爽的她,奔向药痴的院子。两人还在院外时,勘测镜子已经报告出了行踪,屋子内的药痴,仍然端坐着没动。
而院子内,李媚正坐在赤橙果木下的石桌前,等候着要见的人归来,陪同她的,不是一直服侍她的司马芳也不是司马家的其他护卫,而是鬼脸。
云天长在一踏入院子时便见到了来访的二人,眉不动眼不斜,径自将抱着的人送至廊道上的椅子内,然后啥也不说,飘进屋子里跟药痴唠叨去了。
又扔下她不管了。
也不怕她被人给生吞活剥了。
闷着小脸的相思,伸伸懒腰,对于老家伙们对她的放心度亦是有点无奈。
“伽思城李媚,为今日的失礼特来向小小姐致歉。”李媚一见云天长进了屋内,只留下相思一人,三步变二步的便到了廊外,鬼脸却是没反应。
有道是“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