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祢豆子妹妹点点头。
我觉得他说得也有理。
负责管理钥匙的人是体育老师富冈义勇,但他现在不在办公室,也不知道到哪里取了钱。
炭治郎给对方发了消息,得到了ーー这样一个回复。
“这到底算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以我对体育老师的了解,这应该就是“同意”了。
鬼灭学园是位于东京的一所dú • lì院校,包含小学、国中、高中三部分,所以占地面积特别大,但与之相对的,招生却额外少。我如今就读于一年级的紫阳花班,炭治郎是隔壁笋班的,祢豆子妹妹则是在初中部的芋头班。
我出生我是被横滨的一位医生抚养的,我的父母是谁,又为何把我丢弃在孤儿院门口对于我来说,依然是个未知数。
抚养我的医生叫做森鸥外,从去年开始,他兼任孤儿院院长。那是一所已经废弃了有几年的名为“爱福”的福利院,自那以后,他就变得忙碌不少。加上我正好要升学,为了减少对院长造成的麻烦,我主动请缨到东京这边来读书。
接收我申请的人竟然是学园的校长产屋敷耀哉,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我却冥冥之中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认识的奶奶说,有的人会在脑子里留住前世的记忆,而我竟然也是个相信前世种种的迷信之人。我想,哪怕不是相交过甚的友人,在前世,或是前前前世,我们至少擦肩而过过。
我对过去似乎存在着一些幻想,而这其中的原因,我也并未知晓。
训练室里有一股经久不散的汗水的腥臭味。
炭治郎从仓库里拿来竹刀的时间,我才刚刚在使用借物表上签上我们俩的名字。
炭治郎家是开面包店的,他每天早上四点钟会做好整整一千个面包,光是听闻便觉得“惊悚”。不同于精力满满的哥哥,祢豆子妹妹反而每天都睡不醒。
或许是因为年纪早早就锻炼得十分强健的缘故,体力和力量这一块是没得说的。
炭治郎偶尔会和我对练。
与被调剂到剑道部的炭治郎不同,我与剑术的缘分,不知从何而起。
我是个自出生起就不怎么会表达想法愚笨的孩子,在别人玩乐的大部分时光里,我都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发呆。领养我的医生平日里都很忙碌,他不是在救治病人,就是在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