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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太小了。说你不需要练。
我不小了,岑樾想说。
可在四面八方压来的关于成熟立事的催促中,他又舍不得这点不同的声音。
他不记得家里有没有蜂蜜了,夜风渐起,吹得他有些头晕,他答非所问,喃喃道“周为川,我想你了。”
表白那晚,是他第一次直呼周为川的名字,这是第二次。
“想我什么”周为川问。
岑樾想得太多了,目前最想的是这个“想你抱抱我,面对面地和我说刚才那些话。”
“周为川又没抱过你,你拿什么想”
这句话的内容着实不近人情,但周为川的嗓音没有变,依旧可以被归为温柔的范畴,还多了耐心询问的意味。
太矛盾了,岑樾无法分辨,只感觉头晕得更厉害了,不想听他说这些弯弯绕绕的话。
“你不许说话了,周为川。”
他靠在椅背上,半闭着眼睛,几乎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说醉话,声音很闷“你肯定也有点喜欢我的,干嘛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