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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年纪小,心智尚不成熟,对彼此的感情青涩朦胧,没必要钉死一个定义。
中学时期的岑言真的很符合白月光的形象,成绩好,人缘好,穿校服清瘦舒朗,像棵抽条的柳树,皮肤还白,运动会上手肘擦破皮,看起来触目惊心。
就是那次运动会,岑樾拿着一条薄荷味的曼妥思去医务室慰问表哥。
蓝色布帘圈出的一小片私密空间里,薄荷糖的甜和冷在弥漫。
岑言温柔一如往常,轻轻揉了岑樾的头发,拧开矿泉水,递给他。
岑樾的3刚好播放到张震岳的勇气,他学生时代最喜欢的一首慢歌。微风吹动着布帘,他把一只耳机分给岑言时,嗅到他身上沾着的消毒水味。
然而岑言没有接,岑樾便一直看着他。
耳机轻微漏音,唱到那句“知道这样不行,偏偏继续下去,怎么会有结果”
鬼使神差般地,两个人越靠越近,一个算不上吻的轻触,就这样发生了。
在那之后,谁也没有点破,谁也没有再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再后来,岑言转学,开始申请出国,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再好的白月光也终会被时间蒙尘。至于现在的岑言岑樾不好评价,也没有立场评价,只希望和他的交集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