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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够大,沈时晔一把将她抱了上去。衬衣胸前的扣子绷开,曲线玲珑起伏,他的手放的位置十分危险,对她处处爱不释手。顾影十指扣住桌面,上身仰起,难耐地忍了一会儿,颈肩闷出香热的汗。
被嘉宁在这里撞见过,她还有点应激呢,可惜抵抗不住他的技巧和手段,用不了几分钟,就被他揉得吻得全身心沦陷。他热衷于对她的身体使用各种工具,今天是他的领带,笔挺整洁地放进去,湿漉揉皱地抽出来。
顾影双眼泛水,被书房的白炽灯照得目光迷离,趁她还晕晕乎乎,沈时晔冷不丁告诉她,“今天在街上,被拍到了。”
顾影清醒了一点,“拍到了什么”
深石有专门监测舆情的部门,沈时晔将公关传给他的文件,点开在大屏上,有两条。
第一条是小报报道,言之凿凿太子爷与纯欲生嫩学生妹共游铜锣湾一步一kiss艳煞旁人,长焦镜头下的配图模糊得很,当然也并没有拍到他们kiss,香港小报聂西泽用手臂锁紧,压束在臂弯里。
“别走。”聂西泽轻声,“今天是fiona第一次比赛。”
“fiona”顾影果然被他的话吸引住,脚步停稳不动,“她已经长大到可以参加赛马的年纪了”
“嗯,所以作为她的爸爸妈妈,我们是不是应该一起来为她作见证”
fiona是聂西泽的马。那是几年前他们一起去北欧,顾影亲自挑的,最合眼缘的一头小母马,后来养在剑桥的马厩里,要说他们是fiona的爸爸妈妈倒也不是说不过去。
可是顾影还是尴尬,不知道聂西泽是什么意思,“你不生我气了吗聂老师”
聂西泽瞥她一眼,“离过婚的人都能为了孩子坐下来,怎么我们就不行”
他不愧是沈时晔带出来的,深谙怎么道德绑架别人。偏偏顾影吃这一套,歪了歪头,轻声埋怨,“你不早点说,fiona也许都不记得我了。”
漂亮女孩的埋怨不令人讨厌,而是带着三分娇嗔,她从来只对亲近的人这样,是一种暗中的示好和破冰。聂西泽从善如流地接下,笑了笑,“fiona不记仇,你喂她一根胡萝卜,她就又最会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