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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未觉,在书桌前坐下,翻开报表,一只手擎了支烟,旁边的落地灯衬得他眉骨深邃冷淡。
女人又不扫地了,改拿一块布,软着腰伏在桌面,左擦擦右擦擦。樱桃木的桌面光可鉴人,她也擦得十分真情实感,照顾到每个角落,若有似无的香风从男人鼻尖擦过。
聚精会神看报表的男人眼皮轻撩,“你挡光线了。”
女人在面纱之下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双膝在柔软的地毯上跪下开始擦书桌的四脚。
沈时晔眼风向下一扫,终于受不了地捏了捏眉心。
她完全不知道,垂顺的杏色袍子搭在两侧将她腰臀曲线勾勒得多荒唐。
简直伤风败俗
“站起来。”他命令。
她多跪不了不是公务必须,他是从来不踏足开罗的。
这不是一种修辞,而是他真的罹患此病,创伤后应激综合征,tsd。
曾经,尼罗河两岸是金色的流沙,是史诗里玫瑰色的红海,是他独处、修行的心腹之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记忆变成了一只蛰伏在暗处的毒虫,时不时地在梦境里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