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亚裔,乖一点,话少的。”沈时晔垂眼翻开文件,说得简短而随意。
好奇怪的描述,这么面目模糊的亚裔女性,人群中可以找出一万个,但他又要求得这么不假思索,像是心里早就想好了那么一个人。
助理暗自揣摩着,回到秘书室后,反手拨出电话给潘师良,“阿良伯,先生要我找一个女人”
顾影接待过庄咏颐之后又莫名其妙地病了一场,她自己坚持是因为那天在露台上吹了风,但是没有证据。骆诗曼近来沉迷算塔罗,在餐桌上摆好牌阵,一番故弄玄虚的洗牌抽牌之后,很怜悯地看着她,“你失恋了,是心病。”
顾影坚强地从床上爬下来,掀了牌桌,换来骆诗曼更大声的嘲笑,“失恋又不丢人。你失恋而对方什么都不知道,这才丢人。”
“你才什么都不知道。”
“好好好,我无知,我造谣。”骆诗曼敷衍她,一边摸下巴琢磨着,从牌堆里抽出三张卡片,凝神一看,她就又幸灾乐祸地笑了,“你就嘴硬吧,有人会来治你。”
骆诗曼言出法随。深夜,顾影接到的电话时,她正用小刀剁着罗勒叶。对方的声音职业而客气,“您好,我是ea,埃克森董事办行政秘书,跟您确保
当造型师在发丝上涂抹好精油,用猪鬃毛梳子为顾影梳开长发时,一辆押运车低调停在公馆楼下。一个戴黑色丝绒手套的女人下车,手提一只保险柜上楼,在顾影面前,用双手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捧出了一副项链。
角落里,有年轻的造型师失态地轻轻吸了一口气。这也不能怪她,因为就连见多识广的造型总监看见了那条项链,都忍不住摇头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