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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平等地收养弃养所有狗,那他要凭什么才能成为她见一个爱一个里最爱的那一个
庭叙的心里有一万张嘴在喋喋不休,乱得能把天都掀翻。
她掐他,拧他,把他当成破烂的傀儡玩具,不会怜惜。
她把烟灰烫到他的锁骨处,“睁开眼,看着我,告诉我,你是什么感觉”
他睁开了眼,可泪眼蒙蒙,看不清她。
她把他的脸扇到泛肿,“说话。”
庭叙声音哑着“温暖。”
她又扇他一巴掌,“答错了。”
他哭出声,很狼狈。
“疼我好疼”
她到底想从他嘴里套出什么答案。
她吐着烟圈,没说答对,也没说答错。
就这么,云淡风轻地审视他。
仿佛他是犯下滔天大罪的败类,由她来上刑。
而她就是来折磨他身体,摧毁他心灵的刑具。
她就是刑具。
庭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喜欢,我喜欢这样我,我舒服喜欢”
她这才重新俯下身,“答对喽。”
卸掉高雅的伪装,退化成头脑简单的动物。让话语顺从身体的反应,让那该死的矜持与含羞都去见鬼。
她揉着他耳根后的刺青。
“好狗,你真该看看现在你有多漂亮。”
三日后,阁主再来瞧她。
他没提打斗场那事,也没提蔡逯,只是来说正事。
他问“苗疆追凶这事,你有没有头绪”
灵愫坐在麦秸垛上面,岔开腿,拿着木枝在地上画圈圈。
她长叹一口气“太难了。要把情况分很多种,分类讨论。亲人在不在苗疆,还活着没,还安全么。蔡绲在不在苗疆,还活着没,会对亲人造成威胁么”
她说“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调查卷宗的时候,毫无头绪,心急也没用,只能先把各种情况捋出来,一步一步慢慢走着看。”
她说“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那位逃去苗疆的亲人。讲真的,十七年前人家说会去苗疆,是真的去了么这么多年,她有没有去其他地方,还是一直都待在苗疆我只能想起来,她是位女子,现在约莫有五十岁了。仅凭这两个特征去苗疆寻人,简直是大海捞针。”
她拿木枝,在地上画了个哭脸。
阁主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个好消息。”
她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