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最终舒霓醉死在严隽辞怀里,第二天醒来,她头痛欲裂,仿佛有千万个小锤在脑袋深处中不停敲打。
细弱的闷哼打破房间的安静,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陌生的吊灯和天花板,试图搜索相关记忆,可惜一无所获。
再看看自己,礼服和首饰不知所踪,宽大的睡袍底下空荡荡的,手腕还有一圈被捆绑过的痕迹,似乎正无声地昭示着昨夜的荒诞。
舒霓既迷惘又惊慌,试图坐起身来,但头痛让她不得不放慢动作。
脚丫子刚碰到松软的地毯,门外传来有序的敲门声,她反射性地揪紧领口,看向门板的目光充满防备。
片刻以后,敲门声再度响起,她才应声:“进来。”
幸好进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看上去相当和善,脸上的笑容亲切且让人心安。
“小姐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
舒霓皱起小脸,老实回答:“应该不怎么好。”
妇人拿着外衣走来,轻轻替她披上:“宿醉确实难受,已经为你备好解酒药,吃过早餐服下就好了。”
舒霓低声道谢,接着又问她:“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