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或者一无所有

当然，他的纯美不允许提起名字他也绝对不会说出来！

银枝来的快走的也快，很快的门前就只剩下砂金与楚洄了，就在他思索着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猝然对上对方隐晦的目光。

楚洄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解释也能成为狡辩了，不对，他干嘛要这么紧张

“阿洄，假如说向来都能把控住的一切超脱自己的意料，你会选择怎么办”他收回那危险的目光，继续温和笑着说道。

奇妙的比喻，匪夷所思的问题，楚洄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如果是在事务出现问题上的话他会找出破绽重新筑固起来，但如果指的是别的话……他目前还没有想法。

“不必着急回答，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而已，你有自己的思考时间，准备回答着，更何况比起选择的答案，往往最后的结局才是最为重要的不是吗？”

最后那句话其实是砂金说给自己来听的

毕竟真正来说自己对于楚洄所言的答案，的确是并不急于知道的，他只是想要看见楚洄是否如自己预料一般并未发现呢，而此刻这个答案已经有了。

他注视着对方，瞳孔倒映着对方的身影，小小的较量之局，是他获取了胜利。

如今的时间极其的充裕，足矣他筹备一场“有趣”的游戏。

无论是从什么方面来说，砂金的样子与往常一样，但楚洄还是感觉有些奇怪，他似乎更加锋芒了许多。

“回去吧，亚婆离女士还在等着你”他把玩着手中的硬币，看见投掷出来的面以后满意的勾了勾唇。

这个答案他很喜欢，虽然有两个面，但是哪个面呈现的都是自己的想法，他给了楚洄选择的权利，也只是确保游戏的“平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