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宛宛......晚晚.......^
只是脸上依旧带着口罩,似乎是不打算让兰鸢山看清自己的脸,见兰鸢山似乎清醒了,摸着脑袋费劲地直起身,这才缓缓地缓和了神情。
要不是他来得早,兰鸢山早就要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贱人脱得身上一件衣服也不剩了。
好在现在是春天,兰鸢山穿的卫衣比衬衫难脱,谢宛赶到的时候,兰鸢山上半身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但裤子的拉链已经被人握在手里了。
谢宛眼睛登时变的血红,直接提着那人的后颈,单手将人从兰鸢山身上丢了出去,哗啦啦的带到一大片酒水,此起彼伏的破碎的动静将周遭的保安都吸引过来了,见场面一片混乱,不太好收拾,又打电话叫了领导过来。
领导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人来砸场子,气势汹汹赶到之后才发现所谓闹事的人原来是自己的大老板,登时怂了。
在谢宛的授意之下,负责人把现场的人好声好气地劝走了,酒水全免还赔了医药费,总算替谢宛和兰鸢山清理出一片单独的场所,还顺带关上了门。
见兰鸢山清醒了,谢宛心里还有气,转身就想离开。
“.......”看着谢宛意欲转身离去的背影,兰鸢山也不知道是清醒了还是纯粹在发酒疯,忽然伸出手,用力抓住谢宛的手腕,趁其不注意,直接将其甩在了沙发上,随即骑身而上,死死地压着谢宛挣扎的手腕。
谢宛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兰鸢山是在趁着酒劲发酒疯的时候,眼尾都气红了,怒斥道:
“你发什么疯!”
“我没发疯。”兰鸢山俯下身体,和谢宛几乎要鼻尖对着鼻尖,脸上的酒液被擦干净了,但还留着浓烈的酒味,和男人的荷尔蒙味道掺杂在一起,几乎要让谢宛腿软:
“只是你泼了我一杯酒,这事能这么善了吗?”
言罢,他暗示性地顶了一下。
谢宛顿时满脸通红。
他生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兰鸢山生气,只能色厉内荏,像一只藏起了锋利爪子的猫:
“放开我!”
“不放,有本事你就把我像刚才那个人一样丢出去,那样我起码会骨折,两个月上不了班。”
兰鸢山虽然醉着,但他没瞎,知道刚才谢宛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