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不再有距离

常宁的脸早便红了，在一杯酒下去时她脸便红了个透，到现在己然红如夏日里盛放的晚霞，美的惊心动魄。

而此时，那平日里无比清亮的一双眼睛蒙上了浓浓雾色，层层叠叠，模糊了她的世界，以致她看不清，只能半眯着眼看着他。

迷茫的，怔懵的，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这样的常宁，乖巧，安静，顺从，己然不再是往日他所熟悉的那个常宁。

不再是那清醒的，冷静的，理智的，一首和他保持着恰当距离的常宁。

她是另一人，真实的，就站在他面前，把自己的所有都在他眼前展露，和他没有一丝距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