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七十四章 谁最悲哀
“她怎么见?”我反问了一句,“跟徐庆仁过日子却怀了别人的种回来,为了这个身份,地位,还有所谓的徐家的颜面,她能怎么面对?”
我摊开了手,看向迟溪。
迟溪点头,“看来邢智利也是打下来牙,往自己的肚子里咽!当时这能怪谁?怨徐庆仁?她怨得着吗?”
“所以说呀,她只能掩盖一个又一个弊端。这都是她自己的行为带来的反噬。徐老二的事情我们还不知道。就单单是徐爱华的遭遇,她能怎么面对?”我看向迟溪问。
迟溪思考着,“这夫妻两个狼狈为奸呗!”
“哼……当初关上他们的徐家门,徐庆仁怎么给她下的通牒,谁能知道?就是个迷!谁都不知道。别人不明白当时是怎么回事,她邢智利自己不知道?她敢反抗?应该当时心也是痛的吧!”
我笑,“这样的疼多了不就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