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虐待

萧明霁将萧婉如揽在怀里，他不敢想要是自己仍没发现真相该如何。

萧明霁站在宫殿的门口，目光复杂地打量着眼前的小小身影。这个只到他腰身的女孩，正是他的二女儿萧婉如。她的身形纤细，面容清丽，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透着一丝倔强和坚强。看着她的模样，萧明霁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心酸。

萧婉如与陈安皇后长得极为相似，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种相似让萧明霁在看到她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已经逝去多年的女子。他害怕自己的情感会再次被勾起，害怕那些痛苦的回忆会让他无法自拔。因此，这些年来，他刻意回避着这个女儿，尽量避免与她见面。

然而，今天他却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这个女儿的疏忽造成了她童年的悲惨经历。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无法逃避这个责任。

“如儿，父皇对不住你。”萧明霁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不敢去看萧婉如的眼睛，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面对她的目光。他感到自己的心中充满了挫败感，仿佛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萧婉如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萧明霁。她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份来自父皇的愧疚和痛苦。她知道，父皇也是受害者之一，他也同样受到了陈安皇后被贵妃陷害的影响。然而，她更清楚的是，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她都无法改变自己与父皇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