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苍记事之十 天景
蟒蛇没有停止,吞咽一只又一只幼鸟。
舞者没有停止,一次又一次在舞台上跳出旋律。
泥泞路上的男人疯狂了,他陡然把长裤一脱,居然掏出一挺重型机关枪,当空对着皎月猛射。
蟒蛇疯狂地扭动身躯,幼鸟的父母归巢——鹰嘶鸣着用锋利的爪子随巨蟒斗在一起。
音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舞者疯狂地扭动身躯,观众们歇斯底里地尖叫,面容扭曲。
皎月在男人眼里无限放大,月亮是漆黑的,上面布满了陨石坑。他丢下枪,撕开上半身的黑装,引爆了存放的**。
蟒蛇的内脏被鹰抓了出来,血液溅得远远的。
舞者筋疲力竭,在舞台上晕了过去。观众们站起来大骂不止,有人甚至扔过去了一块板砖。
凌乱的场景啊。
我面不改色地自言自语。
这是辆公交车,座位刚好坐满,不多也不少。
一声刺耳的门开声后,踏上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