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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公主殿下像是朝中宗说了些什么,中宗赞同点头后,又转身朝婉儿说了些什么,婉儿行礼应允后,便坐入了公主殿下的金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启程回宫,行至半路后,张说实难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于是看着侍从,突然道:
“我真是愚钝,反应怎会如此之慢!”
侍从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家大人反复跟自己唠叨这句话,他呐呐地看着自家脑子可能不大正常的大人,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大人,你在说些什么?属下不是很明白”
废话,侍从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怎会明白他现在无措的状态。对此,他自然也是清楚且明白的。
于是张说仍是自顾自地叹息着,反复重复那句话,丝毫没有给人解惑的觉悟。
他近乎是手舞足蹈,脸上更是浮上不明的笑意,却还是只重复着那句话。
侍从缩了缩脖子,带着略微的请求:“大人,您能别笑得那么瘆人行么?我害怕”
张说瞪了一眼不明所以的侍从,嗤笑道:“你懂得些什么?”
侍从挠挠了头,只能憨厚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张说回到府邸后,辗转难眠,心绪难耐,提笔写道,之间又反复修改,写的更为隐晦些:
诗中玉琯典故,出自南北朝庾信赋作,文中有“玉琯初调,鸣弦暂抚;阳春渌水之曲,对凤回鸾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