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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阶大笑而起,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慨言道:
“唯有籍之知本将意也”
何况大唐向来以步兵为主,灵活性差,出城迎战,怕只是让战士白白去送死。
这也是傅阶力排众议,坚守城池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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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惊沙起,大雁孤悬于九天之上,凌冽的风似要刮伤面庞,可万千严整以待的将士,坚毅的脸庞上未曾有过些许动摇,是时候了,是时候了。
此刻,只能死战!安能言降!
漫天箭雨未能阻挡勇猛的今夏士兵,他们架起云梯,前仆后继地往那城头攻去。
草原铁骑未能吓退勇敢的大唐卫士,他们拉弓搭箭,不知疲倦地朝下城墙射去。
爬上城墙的人,被杀了一批又一批。护城的,不断有人倒下,不断有人替上。之前吸纳的新兵是格外的勇猛,像是跟对方有仇似的,追着往死里打。
刀剑刺入血肉,钩连骨髓,箭矢刺透铠甲,带起飞溅的鲜血,烈火焚烧毛发与血肉,只余焚烬枯骨。
双方就这么一直打到晚上。渐渐的,看着寸土不让的大唐士兵,今夏兵有些退却了,在他们眼中,大唐士兵应该是看到他们就丢盔弃甲,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