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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安息还能这么风轻云淡,甚至连丁点的悔过意识都没有,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艾菲尔·黛鹿胸中没来由的,顿感一阵阴沉闷痛,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这么久以来对她念念不忘的感情,和那放不下的执念,在此刻看来简直就是犯贱!
她整个人,瞬间就被内里的那股,本是有所缓和,却又在这一刻,直接被刺、激的压抑到了极点的烦躁,如燎原的星火,顷刻就被疯狂的点燃了,她简直要被气炸了!
被彻底给激怒的艾菲尔·黛鹿,咬牙冰冷地哼笑。
被满腔的怒意以及那滔天的醋意,给冲昏了头的艾菲尔·黛鹿,抓在安息肩上的手掌不由狠狠的用力掐紧,整个手臂一直到手指的骨骼,似乎都因为过于气愤而咔咔作响。
但即便这样也并不能消减,她内心此时还在不断膨胀地怒意里的一星半点。
完全没懂艾菲尔·黛鹿意思,懵逼问号脸的安息,并没觉得这话哪里有问题了,毕竟她身上穿的确实是苟糖糖的衣服,也确实是睡衣啊。
糖糖是她的朋友,那些认识她的人,都是这么叫的啊,她叫糖糖也没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