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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越是去往深里想,她的脑壳就跟灌了浆糊似的,就越堵滞起来,思绪也跟分层了似的,混乱又稀碎。
而后,想的她那两眼都发黑了,头晕恶心的厉害,没忍住还吐了一道,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见自己想了这么半天,都不知道在想了些什么之后,安息索性就懒得再去想了。
将肚里的酸水都给吐出来之后,安息莫名的感觉自己有些轻飘飘的,她想,她应该是饿了,于是,她从草坪上爬起来之后,就去找食堂干饭去了……
又是一个月明风高的晚上,窗外的丝丝月光从帘子没有盖住的缝隙中钻进了这间屋里,便也稍稍的驱散了这屋里的黑暗。
吃过药的安息正静静的躺在床上,但她没有像昨天那样睡过去。
不过,她之所以没有睡过去,其实是她后来把那些药从自己的喉咙里给扣出来了,趁着没人时就吐掉了,然后又喝了许多的水去冲淡剩余在她身体里的那点点药。
所以,这会儿她也就没那么困了,尽管安息这两天的精神是处于持续的萎/靡不振,但没了那些药物的影响,安息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都没那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