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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从他的储物袋里掏出了一早就整备好的各种‘血’,这些食材在储物袋里都被保存的很好,拿出来时还是新鲜温热的,跟现宰的几乎没有差别。
接着又拿出了各类法器,将它们分别按着位置的顺序依次摆好,然后拿出了支从妖兽身上薅来的毛发做出的毫笔,沾着加料过后尚有余温的‘血’,就开始大刀阔斧的在屋的中心画了起来。
嘴中念念有词,边画边念,不知念得是方言还是哪国的语言,像是经文又像是咒语,反正一般人都听不懂,也看不懂。
一气呵成画出的法阵,可谓是行云流水,笔走游龙,在最后一笔添上之后,整个法阵瞬间就像是活了一般,逐渐发出光芒,周遭的温度也随之有了明显的变化。
待一切准备就绪,霁月这才在门外布出了结界,而后将裹成一坨的安息放进了阵法之中,担心安息体内的煞气太过霸道,会冲破法阵,便随手又替法阵加固了两个结界。
而后撑出手去,屏退了用藤蔓交织而成的屋檐檐顶,屋外的月光适时照了进来,整间屋子都被照的通透彻亮,宛如白昼,就像是被月光给包裹住了,所有都被浸润在这片柔和的月光之中。
随着月光的照下,整个法阵似是与法器之间产生了共鸣,交相呼应着开始运转了起来。
屋中游走的霁月唱跳个不停,他的身法形如鬼魅,时而鬼哭狼嚎式尖利大吼,时而百转千回式低哑啜泣,时而妖魔乱舞,时而倒地抽搐。
这要是在一个正常人的眼里,一定会觉得这个人大概是中邪了,跟抽疯一样的在发神经。
阵内的安息从一开始的狂躁暴怒,到后来逐渐变得的沉静茫然,最后像是感到了疲惫,沉沉的,安详的陷入了深眠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