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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讲完西海镇那一段后,记者再次提问:“您在西海镇的这次行动为您带来了不少争议。请问对于司法部的相关判决,您有什么表示吗?”
江名危正色:“我会完全配合司法部的调查,并服从任何合理判决。”
记者又问:“您对于跨江大桥上发生的事件有何解释吗?”
江名危:“在审查期‘潜逃’非我本意,我想司法部在协理前后事件的前提下,会给予我公正的处罚。”
一番话囫囵说来说去,说了当没说,然而记者也深知这是本次公开采访的必要程序。
她顺着江名危的话音配合点头,继续提问:“众所周知,您是第一批从荒岛上平安返回陆地的人;又在初次谈判中受政务部临时委任与协商团同行;在半月前的跨江大桥事件中,也留下了一些影像。诸多证明显示,您有着一位或几位关系亲密的人鱼朋友,那么此番您护送最后一批证人返回,也有您的朋友的帮助吗?”
江名危罕见地没有立即答话。
记者诧异地发现,这位传说中的江总原本仿佛经过精密计算的得体神态上,竟然出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鲜活。
还未等她捕捉住那一瞬的变化,就听江名危再度开口。
“这次大小八十九个荒岛上的证人得以返回,数以千计的人鱼‘朋友’都参与了其中,并非是单个人或者某几人的功劳。”江名危说。
记者跟着点头——方才那一下的晃神果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错觉,这位年轻的江总的回答是一如既往的恰当得体。
“非常感谢江总的解答,我想我们的正式采访可以告一段落了。”记者友好地笑了笑,“时间还有剩余,或许还有两个问题的时间,可以用于满足网友群众的好奇。”
“哦?”江名危表现出了适度的惊讶,笑道,“这么说,接下来是休闲提问的时间?”
“可以这么理解,”记者也笑,“江总年轻有为事业有成,不少朋友也难免会关注到江总本人的一些事迹。譬如前段时间,对于江总和某位人鱼朋友的关系,网上出现了众多猜测,江总与她是朋友关系吗?”
“这也能问?”江名危露出一个状似无奈的微笑,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身旁无所作为的押送员,发现并没有人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