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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泾嘴里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头也不抬地伸手,把江名危备好的衣物抓来递给她。
那是一条黑色的吊带睡裙,江名危手指发颤,胡乱地套上。
“要吹头发……等我先把吹风机用了,我们再去床……”
游泾鸡啄米似的点头:“你快用吧!”
“……”江名危说:“那你先把……嘴和手挪开。”
游泾疑惑:“我做我的事情,不耽误你手里用吹风机吧?”
江名危:“……”
这话题走向是何其熟悉。
“快用呀,要凉着了!”
游泾生怕她生病,赶忙停了自己手里的事,把吹风机塞到江名危手中,又不熟练地摸索着把插头插上、把按键按下去,听着吹风机“呼啦呼啦”开始吹热风才罢休。
这还不止,游泾又仔细地把江名危的睡裙检查一遍,把不齐整的地方都拽正了,完完整整地遮住江名危的腰和腿。
江名危:“……”
江名危:“谢谢?”
她才不会认为游泾这番举动代表着要收手的意思。
果然,江名危一开始吹头发,便见游泾又狗皮膏药似的扒了上来。
很显然,衣服是齐整的,吹风机也一直“呼呼”地吹着暖风,但这些半点也不影响游泾做她想做的事情。
紧闭的浴室里持续传出吹风机运作的“呜呜”噪音,掩盖了其余的水声与杂响。
各式混杂的声响当中,最为清晰的莫过于吹风机磕在墙壁、台面上击出的脆响,那金属与石砖的磕碰声清脆又突兀,时不时地颇为混乱的出现几声,连门缝也拦不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