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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脾气很不好的,如果她知道你的话,搞不好还会连累你。”
见姜初还为自己考虑,李科甚至萌生一种,对方是不是对自己有好感的错觉,他不由自主地收起胁迫,顺从地说着,
“那行,那咱们改天不过我最近没什么钱,你给点呗。”
“好,你要多少……太多我可能拿不出来。”
“一万。”
姜初吐出一口气,这笔钱还是挺大的,因为她根本没有什么金主,但还是佯装勉强地答应下来,
“我现在手头没那么多,可以分批次转给你吗?”
李科见姜初诚恳的模样,点点头,为了消除疑虑,姜初当下就说先转给他两千。
“你让有钱人睡一晚多少钱?”
李科突然好奇地问道,
“……”
姜初慢慢地垂头,做出羞于启齿的样子,他了然地笑出来,
“好好好,我不问。”
总算把那个傻子打发走了,演戏真累,姜初忍不住慨叹道,但是和谢晚凝作戏全没有这样的感觉,只因为自己夹杂了点真情流露,所以爱一个人常常是通过比较得出来的,明明其他人做起来会觉得幼稚的事情换心上人来做,就会觉得可爱,奇怪的莫名其妙,有种不分青红皂白站在所爱之人一方的无理取闹在里面,是个人都摒弃不了双标的坏毛病。
接下来几天,李科找她除了问她金主什么时候走,就是恬不知耻地要钱,再就是对她讲些猥琐下.流的话,姜初本来上班就累得半死,还得抽时间陪小丑表演,哪哪都不痛快,只好掐着手指数谢晚凝回来的日子。
谢晚凝很久没有找过她,接连几个晚上,姜初总是睡得脆薄,难捱像镊子要镊破她的昏迷,她潜意识挡住它。渐渐这镊子松了、钝了,她的睡也坚实得镊不破了,没有梦,没有感觉,人生最原始的睡,同时也是死的样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