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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凝看见里面还挤着光膀子的男人,实在是不忍心让姜初碰到,怕精致的娃娃溅上油腻的汗水,怜香惜玉还是大部分人刻在骨子里的道德。
姜初从来也不愿强求做什么事情,她颔首,和谢晚凝走出嘈杂的夜市,谢晚凝首先打破沉默,问了一个很不像她的问题,
“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实在不契合谢晚凝在姜初心里的印象,再者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姜初来答,谢晚凝和姜初在等红灯的间隙莫名其妙地对视着,她的眼神好像被蒙上一层雾,闪着疲乏垂绝的希望披沙捡金似的要在姜初的情绪罅缝里找个苏息处。
就在谢晚凝以为等不到姜初的答案而准备黯然神伤时,对方轻巧地触碰了一下自己的指骨,示意她该向前走了,
“我不习惯给人不确定的答案。”
姜初和谢晚凝满打满算五次面都没有见到,只是听程安说,她十五岁出国读书,二十岁国内国外两地跑,一边学习经营公司一边完成学业,然后彻底继承至源制药集团70%股份,在和望安制药集团的角逐中略胜一筹,那段时间,姜初时常可以看见发呆的程安,沉默寡言的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对谢晚凝的认可,说她长大了不少,所以在姜初这里,谢晚凝一直是个让她敬佩和欣赏的人,第一次见面都想喊出“久仰大名”的那种存在,即使在仅有几次的交往中,谢晚凝表现得有点德不配位,但也只是让形象打了个折扣,就当爱情会让人改头换面吧。
谢晚凝听着完全姜初式的回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觉得活着有意义吗?”
姜初笑出声,话题的跳脱和莫名其妙的深重让她觉得有趣,又因为谢晚凝正经严肃的表情收敛起来,
“我觉得一切的意义都在于人对当下事情的感受和行动选择。”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谢晚凝,对方却黯淡眸光,很显然这不是一个她爱的答案,
“那如果我对当下事情选择的行动是死去呢?”
姜初顿了顿,接着又慢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