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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凝吃到目前为止最丰盛的一次晚餐,饭后谢鸢和她聊了一会天,拜操纵者所赐,她依旧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性的消息,只是坐在那里呆愣地听着谢鸢的开导,
“你以后离姜初远一点啊,要实在喜欢程安,妈妈去给你讲……哎呦真不知道你看上程安什么了,程安他配不上我家好囡囡!”
“他为什么配不上?”
谢晚凝面无表情地问着,
“他妈妈去世的早,没人管他,性格变得孤僻不少,早就不和以前一样了,你就别惦记了!”
谢晚凝这会儿才感受到一点波动,她的眼神闪烁,
“程安的妈妈死了?我怎么不知道?”
谢鸢摘去谢晚凝鼻子上的一个小绒毛,又挥走,
“你当然不知道,就你出国没几天的时候。好像是上吊自杀的。”
程安没有和谢晚凝讲过,生锈的脑子竭尽全力地重启,对程安的母亲谢晚凝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没道理啊,她和程安一直青梅竹马长大,怎么可能没见过对方的母亲。而且就算现在程安和姜初如胶似漆,那也是程安大学毕业那时候了,当时程安和自己的关系依旧没有疏离,出国登机程安还来送过自己呢。
他为什么几乎是一夜之间就断了两人之间所有的联系,回国初期他对自己也十分冷漠。后来不知道怎么,也慢慢地回应谢晚凝的骚扰和邀约,但是还是有显而易见的距离感。非要解释的话,程安对谢家可能是恨乌及屋,后来态度转好,是为了至源制药集团。
谢晚凝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怎么突然平静地好似死水,灵魂被抽空的疲惫感让她变得格外嗜睡,听完这个还算有所收获的消息后,就昏昏欲眠,谢鸢让她简单地洗漱就去好好地睡一觉。
谢晚凝从善如流地到三楼房间,摁开灯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冲洗,随后懒洋洋地跌在可以把她吞进去的软床上,倦意席卷而来,几乎是瞬间就睡过去了,期间还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谢鸢来看过自己。
深夜,万籁俱寂,谢晚凝的房间突然传来衣服塑料的摩擦声,慢慢地慢慢地,一个完全溶于黑暗的身影从她的身下扭曲地爬出来,他谨慎地伸出头,保持住身形,听到谢晚凝稳定的呼吸声后,又小心翼翼地接着动作,等到整个身体完全地脱离床板的遮盖,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酣睡的女人。
抽出口袋里的手帕,喷上了什么东西,就压下身子,捂住谢晚凝的口鼻,她因为呼吸不畅而被憋醒,但还没有睁开眼,又被迷晕。
那人很有耐心地捂了很久,拿掉手帕后,还伸手指探探鼻息,确认对方还存活,然后最开始先摇晃谢晚凝的头,没反应,满意地嗤笑出声,后来蹑手蹑脚地从谢晚凝的房间离开,轻车熟路地绕到谢鸢房间,尽管他很缓慢,但是还是惊扰了睡眠较浅的谢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