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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是洞,四处漏风。
这么一想,她心中便产生了淡淡的忧虑。
粮草是行军之命脉,她可在史册上看过好多两军交战烧对方粮草的例子。
不是说燕祁治军甚严御下有方吗?那么康城的押运司不说如铜墙铁壁,至少也应该看守严格吧?
都六天了,还没发现他们之中混入了一只黎鹫狼,这样的警觉性与敏感度,真的能看管押运好粮草?
八两吃饱喝足,一脸餍足地躺在背篓里打盹,根本不知道刘元乔心中的惆怅。
不过,刘元乔只惆怅了一小会儿,因为她想到一个办法。
既然押运司如筛子一般,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混入押送的队伍?这样一来,她就不用自己寻路去仓城大营了。
然而,时机呢?
“阿松,前面就是康城了。”吉翁驾着驴车,排在入城队伍的最后面,等待守备军校验身份。
刘元嘉一身图勒装扮,从驴车中探出头,拍了拍吉翁的肩,“阿翁,你瞧我,看不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