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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诊晴长出了一口气，道，“我知道这条规定只防君子，不防小人。但是，不论你现在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定义为什么，如果你不提交，将来我们的关系一旦被发现，皆认为是我潜规则你。”

杨嘉韵瞬间笑了，还有这种好事？“我没意见！”

凌诊晴不由得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她不由得哀求道，“杨嘉韵……”

杨嘉韵手一摆，道，“我不可能写的。”

凌诊晴扁了扁嘴，道，“那我提交，到时候周经理一样要把你，刘部长和我叫过去聊。”

杨嘉韵哼了一声，道，“那我就说是你潜规则我。”

凌诊晴无奈地长出了一口气，道，“这事会记录在案的。”

“那就是yī • yè • qíng。”杨嘉韵故意激怒凌诊晴道。

凌诊晴拧紧了下巴，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杨嘉韵，你们乐队当初想要我们公司年会那个活的时候，找了中国部的李部长。我们公司的财政威廉每年都请专门的会计公司查，对李部长动手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我问心无愧，李部长放出再多流言蜚语，我也不怕他们查。就算威廉最后真不得不开了我，至少我还是股东，能拿分红。但如果你被影响了……医药这个圈子，不大的。”

杨嘉韵哼了一声，没多少好气道，“你们年会……最后算下来，我们一分钱没赚到。”杨嘉韵说着看向凌诊晴，道，“你既然知道李部长吃回扣……你是真能忍啊。”

凌诊晴轻笑了一声，道，“李部长现在吃回扣，我们还有钱赚。我要是不忍，我们在中国的业务就废了。”

杨嘉韵看着凌诊晴，微微蹙眉道，“所以你现在是一边收集着他的证据，一边……”

凌诊晴点了点头，道，“温水煮青蛙呗。”

杨嘉韵看着凌诊晴，背后不由得有些发凉。凌诊晴这锅温水煮了多久了？她又给李部长下了多少套？杨嘉韵想到这不由得笑了一声，她真应该庆幸凌诊晴是喜欢她的，不然年会那事怕是没那么容易解决。杨嘉韵应了一声道，“那我明天提交。”

凌诊晴笑了笑，道，“谢谢。”

凌诊晴进了车库，停好了车，她刚准备下车，杨嘉韵就拉了一下她的手，问道，“你就只口头上谢我？”

凌诊晴的脖子瞬间红了，她快速地看了杨嘉韵一眼，不由得低下头，小声道，“那……我……我请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