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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能看我,只要你能看我,我演一辈子的戏又如何?
她这样一直枕在裴入淮的肩上,这辈子就不想起来了,听见耳边平稳的呼吸声传来,原来是宋以北睡着了。
裴入淮看了一眼身后跟来的保镖,她轻声道:“车上有毛毯吗?”
虽是初春,天气还有些冷,就算大厅里虽然有暖气,但人流量多,侍者又进进出出,只能让人感受到不能冷罢了。
保镖立马会意,离开片刻就取了羊毛毯过来。裴入淮的手还落在宋以北的耳朵上,温热连成一片,手臂有些发酸,但怕挪开又会惊醒睡梦中的人。
她另一只手接过毛毯,给宋以北披上了,好像只有睡着的时候,这个人才不会凌厉,她还是从前那个宋以北。
睫毛还是一样好看,只是脸颊有些消瘦。
她的手紧紧的环着裴入淮的腰肢不肯松开半刻,宋以北并没有睡,她在装睡。
贪婪的汲取在这个人身上的所有的气息,鼻腔里是浓郁的玫瑰香味,她的手掌随着那个人的呼吸一起一伏,尽管隔着布料。
抑制不住的,宋以北轻轻浅笑。
你还是在意我。
谁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即便是你也不行。
谁也不能觊觎你,谁也不能。
路老爷子诉说着路家的前世今生,祖辈们好不容易打拼至此的基业,一大段人名裴入淮也没有听进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