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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造成这一切的吗。

原本仰望着的头缓缓低下，褐色的头发也变得墨黑，缓缓垂落在肩头。

突然一阵欢呼声，裴入淮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绪被打断，练习室里的人纷纷涌出来，欢迎着她的到来。

有人拍着手鼓掌，有人准备着送给她的礼物。裴入淮将低落的情绪隐藏起来，走进人群中，她扬起一个笑脸。

……

顾知意高兴的拿着一张海报，上面集齐了各种各样的签名，她将手中的签名笔递了过去。

搓了搓手掌，双手合十的恳求道。

“啊，我亲爱的，伟大的宋，我的亲人，请为我赐下签名。”

“签哪里都可以吗？”

宋以北还以为她急呼呼的，一大早要求见自己是什么事儿，看着海报上熟悉的签名。

她笑了。

这是vapor的最后一张毕业专辑的海报，顾知意看起来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已经凑齐了其他几个成员的签名就只差这自己这一个了。

“对对对，没错，只要您老愿意签下去！”

顾知意闭着眼睛已经开始画十字架，感谢上帝。

她不敢想象这个发上推已经会被转疯了，唉呀，爽到她了。

就像是故意的，宋以北提笔写在裴入淮的签名上面，一笔一画覆盖着她的笔记。

将笔帽合上，宋以北出声提醒顾知意自己已经签好了。顾知意立马停下，虔诚向上帝还愿的动作，她凑近睁大双眼看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谁叫你签这儿的！”

“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你知不知道，啊啊，我花了多大力气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想到自己已经对国外的粉丝夸下海口，要让他们见一见团体合签的真迹，顾知意抓着头发崩溃。

“你和裴入淮不是很熟吗？”

“再找她重新签一个字不就行了吗？”

顾知意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

“我们没有很熟啊，你乱说！”

“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我是单纯的粉丝爱慕，不要多想，我们之间保持着很美好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