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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知这暹茙王子是死于意外还是被人谋害,问题最大的,就是杀死他的,是那把龙麟,所有人都知道,这是……”
我接过去,“是北定王在我生辰那天送的礼物,但我昨天饮醉酒到处乱逛,要不是别人说杀死他的是龙麟,我都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可真是煞费苦心,”
“是的,这一切太巧合了,先是你们在街上冲突,你又说过要杀他的话,他死的时候你又恰恰一个人,最糟的是有人在他大概死的那个时候看见你在附近出没,这一切,都很不利,若真是栽赃嫁祸,那这个人也太有心机,将每一步都算的那么好,”
独孤沐歌突然的开了口,“不是假如,是一定有人嫁祸,”
其实,我们都怀疑一个人,所以我们三个沉默一秒,不约而同的说出了那个名字,“魏定一,”
独孤浚逸道,“知道他有可疑又如何呢,无凭无据,你们换回身份后一直兄弟相称,他在外名声极好,现在父皇也头疼,查出来是谁又怎么样,这次大曜同北疆的关系,是一定受影响了,”
我问,“朝中到底如何主张呢,父皇的意思是?”
“朝中嘛,无非还是那几个人,意思不是打就是和,闹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和呢,莫看父皇平日里仁慈温和,但怎可同那小国低声下气,简直有辱大曜,”
独孤沐歌脸上倒挺严肃的,她道,“这么说,父皇还是想战,”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眼下最棘手的还是,”太子看我一眼,摸了摸头,“这次,朝中无人挂帅,”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因为我?他们觉得,是我杀了暹茙王子挑起祸端,所以不肯……”
“有一部分原因,再有,北疆一直是北定王驻守,在北疆士兵那威望极高,如今他回来了,之前倒是属意魏定一,总之,父皇现在也气了,一个个的推托,这样下去,即便命谁,也只是心不甘情不愿,就怕军心不齐,”
“还真是因我而起,”我无奈的笑起来,“如果是魏定一做的,那也确实是因为我的缘故,”
“他这人吧,心术不正,我说姐夫,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我没什么,就是每次,都连累身边的人,”先是姐姐,再来是独孤沐歌,魏定一为了报复我,如他当初所言,他要一个个的毁掉我所在意的人,暹茙王子突然来访的事一定跟他脱不了干系,独孤沐歌,我想护你到头来,却是我在连累你,或许,我该离开,从一开始就是错。
当然,独孤浚逸也不知道我跟他姐姐发生了什么,他拍了拍我,又同独孤沐歌道,“我听说你跑到御书房里跟父皇吵,为了我这姐夫,你可真是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