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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忱辞扶着梯子，看着利索的往上爬的女人，心里升起了一些异样。

十年的时间，卫璟自然是已经成熟了许多，可江忱辞目前为止看到的都是光鲜亮丽的卫璟，卓越的口语发音，波澜不惊的处事方式。

这些都是她自己一直想拥有的东西。

可她从未看见卫璟背后的心酸。

出国留学自是可以学习到新知识，但同时在外面生活也少不了吃苦头。

连曾经讨厌的电器修理工作，她都做的有模有样，显然是在外面受苦了。

而且，江忱辞往上看了看她的脸，十年的时间，她受的苦，恐怕绝不仅这一件事。

江忱辞道：“小璟，如果你回到大学刚毕业的话，会选择做什么？”

卫璟眼睛看着电灯泡，手上的动作不停，听到这样一个问题，想了想：“大概和我现在的选择一样，选择出国留学。”

江忱辞了然。

倏的一声，灯光大亮。

江忱辞不由自护的捂住了眼睛，恍惚间仿佛看到卫璟正低着头对她笑。

“怎么？在为今后的工作做打算？”

卫璟从梯子上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