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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也无法闯进来。
起码孟府的人,不行。
东院,满院的水仙花绽得热烈。
绿叶,白花,黄蕊,蕴着蓬勃的生命力。
“怎么?见着瑾儿她们恩爱,你便醋了?”卧房内,汪小楼勾着孟莹的脖颈,吐气如兰。
“她有何醋让我吃的?”孟莹手握着汪小楼纤细的手腕,还在为适才一时心急将她推到在地而内疚。
“方才在院中可有伤到你?”
“伤到又如何?你会担心吗?”汪小楼媚眼如酥,落进孟莹眼中便是一阵酥软。
“怎会不心疼?”孟莹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与她额头相抵,“若让你父王知晓,怎会轻饶我?”
“只是怕我父王迁怒于你?你自己就不会心疼吗?”汪小楼指尖在孟莹胸前画着圆圈,对孟莹的回答颇有几分不满。
“我自是心如刀割,恨不能替你承受。”孟莹拥她入怀,唇瓣寻着汪小楼的柔唇,贴吻上去。
“嗯。”汪小楼嘤、咛出声,细而柔的嗓音从相贴的唇瓣中溢出,“父王对你,和孟大人甚是器重······嗯,你们,莫不可辜负他一片期望。”
“那是自然。”孟莹吻向汪小楼玉白的脖颈,拥着她往床前走。
“白日,不可宣、淫。”汪小楼白皙的脸颊沁出一层柔粉色,宛若出浴的荷花。
“无碍,自己闺房内,谁敢打扰?”孟莹不听,抱着她便往床上倒。
门外细微的脚步声渐远,留身后一室旖、旎。
*
冬日的雪,密且厚。
孟宛怡立于书房内的窗前,看窗外的白雪,厚厚的一层,盖在朱红色的房檐上。
“父王?”孟宛怡沉吟。
“汪小楼可是这般称呼的?”
“是,奴婢听的一清二楚。”回话的是东院的婢女莲香。
她本是孟莹身边的婢女,但多年前她家中母亲病重,她一时心急,找孟莹借不得钱两,便想要预支些工钱,却没成功,反倒最终被王氏一顿训骂,还将她毒打得险些丧命。
待她苏醒过来已然是三日之后,莲香本以为家中老母命不久矣,偷溜回家正撞见带人伺候在床前的孟宛怡与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