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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的包又开始痛了，看着两人互动的模样，程清宁脚步一滞，转身往回走。

公司外。

“我靠，你搂腰就搂腰，别摸我屁股行不行！”秦黎简直头皮发麻。

“谁摸你屁股了！”路嘉音的手原本只是虚虚搭在秦黎腰上，被她这么一说，干脆拍了一把，吓得秦黎条件反射捂着屁股弹开了。

“你你你你你……”秦黎护着屁股，“你突然叫我过来干嘛，还用那么恶心的语气跟我讲话！”

路嘉音看了眼公司大堂的方向，云淡风轻道：“不是说了叫你过来接我下班，我请你吃饭。”

秦黎小声道：“你这饭我也不是很敢吃……”

“！”路嘉音甩了个眼刀过来，“你可要想清楚，我被甩的事你有责任，我是在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

“你这么说……”秦黎眼睛一眯，自觉大事不妙，“你别告诉我你这是在拿我当炮灰刺激老程啊。”

“你想多了。”路嘉音面无表情道：“不在意的人怎么会受刺激，就是想膈应她。”

“……你天蝎座的吧……”

“你怎么知道？”

“……”

秦黎缩了缩脖子，小声说：“程清宁明明说过你很乖的……”

路嘉音横她一眼：“所以这不是被甩了。”

“……”

好，我闭嘴。

路嘉音倒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饭还是要吃的。

她们去了公司对面的购物中心，秦黎拒绝了她吃死贵日料的提议，才从扶梯上来就被塞了一张牛蛙餐厅的传单，干脆就去吃蛙。

一坐下，路嘉音就扫了桌上的点餐二维码，边说：“吃什么，有忌口的吗？”

“我看看啊。”秦黎掏出手机，却没有扫码。

算起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同桌吃饭，之前更多的是在店里聊几句，又或者是微信简短沟通。

之前路嘉音还想着慢慢接触程清宁这位朋友，只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她的目光落在对面低头看手机的秦黎身上，在半隐私的空间，静下来和程清宁的朋友独处，说完全不尴尬也不可能。

目光短暂停留便收回，路嘉音低头看菜单，听到对面的人问：“你要单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