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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说这案首了,若非今年这元静元,宜州怎会来这么多人。”那白衣书生埋怨的打断了学子的话,提起这案首他就来气。
“为…为何啊?”那名外地学子不解道。
“此人猖狂,道凡事都要把握机会,就算考不上,也能提前熟悉考场,下一次,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啊,对,他说录取概率更大。简直是误人子弟,寻常人家,往来一趟得攒半年银两,困苦人家得节衣缩食一年光景,就被此人白白糟蹋了。”那书生越说声音越大,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元静元人还未到滇池县,大多学子就听过了此人姓名,元静元,害他们不能住客栈的罪魁祸首。
元静元也冤枉,不过是在课堂上,夫子询问之时,她胡乱一说,众人见她方开蒙一年就考上案首,现下有打算冲击院试,暗暗较劲。
凭什么一个刚冒头的黄毛小子就能去院试,万一他们也考中案首呢?看来学习的时间和学习的程度并非是绝对的。
一旦有一个人冒出这样的想法,那这么人就会和雨后春笋一样一一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