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页
衿带上绣的竹节像是闻台的绣工,浔州的刺绣较为细腻许多,“我在画馆不常去公主殿走动,你要我护你,总得有个办法才是。”她细看着衿带的图纹,不是上年纪的老绣工怕是做不出这等精致物件。
阮倾竹想想,心里有了办法,要名正言顺出入画馆,或是时酒出入公主殿,那便要寻太后给个合适的理由。
时酒是御用画师,平白无故和她走在一起,怎么说也会让人怀疑,她扯过自己的衿带,藏在了披风下,她的衿带不能碰。
时酒手愣在半空,无所谓地收回,“嗯?我的东西。”
阮倾竹将白玉佩从袖子里拿出来,交到了时酒的手里,事情达成那东西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时酒掂着玉佩,不由惋惜,若是面前这女子能说话,那在宫里才叫人忌惮,阮倾竹不傻,甚至说心眼胜过小孟后。
能做个互利者,但不能做仇人,凭着她当日刺自己下的狠手便能探出狠戾程度。时酒琢磨着帮李未晏寻阮氏经书那事儿,现在看来更不好办。
阮倾竹是个将规矩家训放在首要的,绝不会拿经书和人做交换,但是这样的女子,会想要什么呢?她找不出一点破绽。
第10章伴凤栖雀(四)